
那一场逝去的宝贝之恋
小婉原来是我的狗友,后来才升级为女友的。狗友不是指狐朋狗友的那种,而是指我俩都喜欢狗并因狗而结缘,好比喜欢旅游的叫驴友,喜欢美色的叫色友一样。对狗狗的感觉,于我们这代没有姐妹兄弟的八十后独生子女而言,
小婉原来是我的狗友,后来才升级为女友的。狗友不是指狐朋狗友的那种,而是指我俩都喜欢狗并因狗而结缘,好比喜欢旅游的叫驴友,喜欢美色的叫色友一样。对狗狗的感觉,于我们这代没有姐妹兄弟的八十后独生子女而言,那就是上有爹妈,下有爱犬了。我的狗叫宝宝,女孩,她的狗叫贝贝,男孩,有个非常有情调的玩家说,女孩是她爹上世的情人,而男孩是他妈前世的初恋,我和小婉都和自己上辈子一起喝过孟婆汤的宝贝们鸳梦重温并一往情深。
我和小婉虽然住在同一个城巿,,可她在城南,我在城北,隔着这座城巿的直径——大约四十公里的距离。那天我们都是为着遛狗的共同目的才不约而同的来到群光广场的,广场上三三俩俩的散落着十几条各式各样的狗,有主的和没主的,角落里分布着无数对情侣,抱着的啃着的,空气里弥漫着从人和狗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荷尔蒙的气息,灯光也像舞场上给搂在一起的性欲男女们催情一样暧昧,朦朦的晕晕的。
是贝贝那色鬼先来挑逗我们家宝宝的,说明这个细节对日后证明我家宝宝的面子很重要,而情场上主动和被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喜欢后者,矜贵如蜂王,让工蜂们蜡烛成灰泪始干的谄媚献蜜。
我家宝宝其实一直训练有素,还有点狗眼看人低,我们学校里几只不嫌家贫的公狗一直讨好她来着,每回见到宝宝都跑过来冲她头动尾巴摇的献媚,可她总是不屑一顾,好像有钱的富婆横眉冷对算计劫财又劫色的穷小子一样。可那天不知中了哪门子邪,宝宝竟然对贝贝的挑逗芳心顿开,还没矜持五分钟就让贝贝给猥亵了,贝贝一身如丝般顺滑的白毛,颈上还系着一只绿莹莹的玉牌,像人群里面的纨绔子弟,还像佩着通灵宝玉的宝哥哥,这让我很不痛快,联想到自己从小学到大学到社会,多少回败于财色当道的爱情经历,还有宝宝被这头小白脸诱骗的羞恼,我上去就踢了贝贝两脚,天地良心,这两脚其实势大力轻只触皮毛的,可后面传来的怒吼简直像我踢断了贝贝的脊梁骨一样振聋发聩,一个身穿白色风衣,脚蹬高腰皮靴,头上披着大波浪卷的修长苗条的女孩子像头母狮子一样向我扑过来
“凭啥踢我的狗?有人多看它两眼我还不乐意呢,你这么大男人竟狗仗人势、对一只狗动手动脚,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狗不理包子你是……”
我简直被她狗屁不通连珠炮般的骂词骂晕了,“谁,谁,动手动脚了,你,才,才狗仗人势呢,明明是你的狗先,先调戏我家宝宝的。”我一个耍嘴皮子吃饭的猢狲王竟然被她的嚣张气焰逼到只有张口结舌的份,只见这眉清目秀的母夜叉,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两手插腰,两片猩红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像机关枪一样“嗒嗒”的吐出一串串毒焰,遇到这等不讲理的孙二娘除了自认倒霉,别无他法可想,何况我还真踢了人家犬子一脚,心还是有点虚的。
“怎么着,你还有理了,不是你家那母狗顶风骚十里,我家贝贝会顶风作案嘛,再说了,母狗不下腰,公狗不上身你懂不懂,君子动口不动手懂不懂?……”
我举手投降,面对这样的泼妇,咱惹不起可躲得起,我被骂得狗血淋头,理屈词穷,像一只丧家之犬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为了避免再遇到泼妇,也为了斩断宝宝的孽缘,第二天我换了个地方蹓狗,去临江公园。刚走到一片草坪上,宝宝就跟疯了一样往前蹿,我只好跟在它后面狂奔不已,还没等我气喘吁吁地停稳脚步,宝宝就和一条狗交织在一起耳鬓厮磨,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该死的贝贝吗?挂着玉还有那身如流苏一般簌簌飘洒的长毛。
我四处张望了下,果然看见那位让我没齿难忘的女孩,正从十米外向我走来,长裙、马靴、墨镜,腰间横系着羊毛衫,亭亭玉立。说实在,如果不是第一次给我的印象太过恶劣,我几乎就会认为她是这座城巿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我们俩谁也不搭理谁,绷着脸看着两只狗恬不知耻的互相呢喃、亲吻、抚摸,最后的结局当然是棒打鸳鸯散,就不信,没有父母之命,两只不通人性的家伙能恋成爱?我牵着宝宝向左,她牵着贝贝向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QQ狗友群发起了一次“江城春季晒狗会”,来迟了,我像狗一样被会长牵着四处给人介绍,竟来到我家宝宝的白马王子他妈面前,真真的冤家路窄啊,“这是网名大理王爷明,这是天外飞鸿小婉”,我和小婉都像见了鬼,脸色红白不定,彼此只好尴尬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和小婉在狗友群里聊过几次天的,还交流过养狗心得,语言投机,只不曾视频一睹真颜,想不到,网上的熟人竟是现实中的仇人。宝贝们早就跑到花圃里约会去了,它们才不管爹妈那档子说不清理还乱的破事呢。
有时候,面对矢志不渝的爱情,再顽固的家长最后也不得不达成和解备忘录的,我和小婉因为这对小情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谈起宝宝贝贝,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也是,哪个爹妈不疼自己的孩子,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乖。
阳光像千万道金丝从天空倾泻而下,草坪上遍布着一朵一朵白的黄的还有粉红色的小花,春风和煦,景致迷人。宝贝们在脚下追逐嘻戏,小婉和我坐在长椅上谈天说地。我发现,小婉不放泼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爱笑爱闹爱吃零食,我怀疑那天她是不是正处于非常期,以至于不能控制情绪发那么大的邪火,如此一想,小婉的缺点几乎消失了,她的形象在我面前日益完美并接近于天仙。我们从此结成了儿女亲家,并了解了彼此的个人资料:
明,男,28岁,身高1。68,某中学教师,某小镇工人之子,月薪三千八。
小婉,24岁,身高1。68,电信局职员,某集团董事独女,月薪五千二。
爱情的发生是不以人的意志和外在条件为转移的,哪怕是公主和乞丐,小婉和我就像宝宝贝贝一样坠入爱河,不是冤家不聚头,《红楼梦》里老祖宗就是这样说宝哥哥和林妹妹的,我们就是山寨版的木石情缘,就连宝宝和贝贝这名,都像金玉良缘一样的珠连壁合。
每回小婉来到我那套二室一厅的宿舍,宝宝和我都像过节,我们都迎来了自己的公主和王子。宝宝可没有她爹那么矜持,一会儿爬上沙发一会又跳到桌子上,还躺地下打滚,见了贝贝那是一点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了。
我会把小婉一直抱进卧室,然后“呯“的踢上房门。我多么喜欢小婉修长的颈、莲蓬般勃然的乳还有那双小鹿一样活泼健美的腿,我像捧着一只娇美的金橘,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慢慢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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