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可奈何的另类生活
(1)街头路灯下,一个残疾人乞丐,大约30多岁,没有双脚,只剩下两根瘦骨嶙峋的血红圆柱;身体瘦小,却长着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骨子里透射出一股傲气。乞丐的面前摆放着一块长长的灰帆布。他用嘴咬住一支自制的
(1)街头路灯下,一个残疾人乞丐,大约30多岁,没有双脚,只剩下两根瘦骨嶙峋的血红圆柱;身体瘦小,却长着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骨子里透射出一股傲气。
乞丐的面前摆放着一块长长的灰帆布。
他用嘴咬住一支自制的笔,笔用木棍制成,木棍中间劈开一段,放入一支磨扁了的粉笔,在灰帆布上写出了一排排工整有力的仿宋字。
仔细一读,不但对仗工整,而且前后压韵,内容叙述也清晰明嘹。
他用嘴叼笔写字的绝活,引得路人纷纷伫足观看,最引人眼球的是其中三句话:“大贪官作报告,中贪官吓一跳,小贪官戴手铐。”
余下的内容就是讲述他的不幸遭遇:
修房摔下断了腿,医腿卖地又卖房;
家产卖空无一文,最终截肢落空床。
媳妇出走改了嫁,不能怪她狠心肠;
不甘饿死在荒郊,四处投奔瞎白忙。
到处寻求把活干,无人肯收泪千行;
只恨双腿已截去,沦落街头苦流浪……
围观者读完为之一震。
一位多嘴的大妈岔出一句:“喂!小伙子,你敢这样写,不怕吗?”
乞丐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以前很怕。白天出来,被城管和警察打过,现在只敢晚上出来了。”
说着,他掀开褴褛的衬衫,指着一条疤痕说道:“这就是他们留给我的纪念。”
这时很多人都同情地说:“那你晚上出来就不怕吗?”
只见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光亮,沙哑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我已经烂命一条了,哪天死也不知道,面对世上不公平的事,我就是要说,打死我还是要说!”
说完,只见他那透亮的眼睛滚出了晶莹的泪滴,充满了无奈和愤恨。看着乞丐的悲泣,围观的人群纷纷解囊,大家看到了一种“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悲苦。
(2)
10岁的建建偷窃失手,被高高举起扔到地上,顿时手肘出血腰部疼痛……
建建的父母在他两岁时离婚,他一直跟着奶奶生活。上学后,懂事的建建学习成绩一直在全班居前三名,是班里的班长。
意外悄然降临。
去年4月27日放学后,建建一人走在回家路上,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对建建说:“小朋友,想不想要钱啊?我带你去赚大钱好不好?”
建建立即想到有钱就可以去公园游乐,忙点头上车,并接过男子递来的巧克力吃了。出租车开到一个偏僻处,几名男子带建建下车换乘一辆早早等候在此的面包车,不知道是不是巧克力的原因,建建开始昏睡起来。
等他醒过来时,他已经身处另一省份了。经过7天的颠簸,建建被带到深圳。一路上,除了上厕所,男子们不让建建下车。建建依然沉浸在赚钱到公园里玩的欢乐梦想里。
建建被安排到南山一处简陋的处所,里面还有两个11岁和13岁的男孩,从此3个孩子被3个大人看管着,孩子们称他们为“老大”。
第二天,“老大”告知建建跟另外两个男孩去商场“实习”,建建这才知道原来赚钱的方法是“偷”。建建知道这是违法的,不肯,“老大”就狠命打他。建建被打怕了,于是开始了“实习”。
第一次实习,建建心里很害怕。在南山的一家商场,一个男孩偷了一个女士的钱物,将手机交给建建,要他快跑。建建接过手机后跑了几十米远,双腿发软走不动了,被事主抓到,要拉他去派出所。这时,三个“老大”现身了,将建建硬生生从失主手里扯脱。回到住处后,建建被“老大”扎扎实实打了几个耳光,怪他不知道跑。就这样,建建“实习”了一个星期,“老大”要他正式开始偷窃。建建心里害怕还是不肯,“老大”就拿皮带狠狠地抽他大腿,将“实习期”再延长一个星期。
第一次偷,建建心里很害怕,不是害怕偷窃犯罪,而是怕偷不着东西再挨打。在南山区家乐福商场的门前,一个女士边走边吃东西,建建跟在后面,第一次伸出“贼手”,将女士挎包的拉链拉开,将钱包取了出来。按规矩,建建把钱包里的650元钱和银行卡交给了13岁的孩子,由他转交给“老大”。
就这样,建建偷了一年多,记不清偷了多少手机和钱物。偷到东西就可以得到奖金,除去吃喝的费用,建建就拿这些钱去公园里玩,这是他最快乐的事。建建曾经一天偷过6个人,最多一天偷了2400元,“老大”给了他200元奖励,他高兴地花100元买了一套衣服,100元到公园玩了一番。
因为失手,建建被事主打过,被“老大”打过,流血是稀松平常的事,身上满是伤痕。就在他此次被抓的前几天,还被“老大”高高举起扔到了地上,导致手肘出血、腰部至今还痛。
(3)
流浪在城市中的儿童乞丐,我们并不鲜见。如果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遇到他们,我们的同情心会从心底油然升起。
那时候,我们知道并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向穿戴相对光鲜的城里人伸出肮脏的小手,我们或多或少地会往小脏手里放一些食物或者零钱。而今天,这样的儿童乞丐与他们同年龄的城市儿童相比,形成的反差更加鲜明,可我们的同情心反而减弱了许多。
铺天盖地的传媒告知我们,行乞者实际是在行骗。于是,我们存留不多的慈悲怜悯日渐消蚀,我们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们再“受骗”解囊。我们在经过他们身旁时,内心也许会稍稍犹豫一下,接下来却迅即将目光移开,把他们遗忘在身后。
也许,我们大多数人连一点点同情心都不再残余了,内心被自己的忙碌奔波和物质追求填塞得不留一丝缝隙。流浪儿童乞讨也好、行骗也罢,绝对与自己无关,我们为什么要去看他们、想他们呢?对他们熟视无睹便是再正常不过的态度了。
人心的冷漠,既是时代社会的产物,也是人们自觉地选择。于是,我们的眼前好像被拉上了一道厚重的帷幕,不知道、或者更不愿意理解这些乞丐儿童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4)
但是,今天的两则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则是《重庆晚报》11月11日的报道《“史上最牛乞丐”夏海波现身重庆》,文章所附的图片说明:众人围观,夏海波照样埋头读书。
文章说,25岁的夏海波是湖北省天门市拖镇梅河村人,网友称其为“史上最牛的乞丐”。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认同。
在一篇博文中,他这样写:“……那是别人说的,也许只是一种嘲讽或消遣。我只是个乞丐,再牛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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