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空城,等旧人?
当思念被编织成一首歌,作词者是孤独,作曲者是寂寞,那么身为演唱者的我,伸手触摸的那片苍穹,是否依旧如深海般湛蓝,是否依然执著于最初的那份坚持不懈?——题记前言:殊不知从何时起,我们被黑暗禁锢了脚步,被
当思念被编织成一首歌,作词者是孤独,作曲者是寂寞,那么身为演唱者的我,伸手触摸的那片苍穹,是否依旧如深海般湛蓝,是否依然执著于最初的那份坚持不懈?——题记
前言:
殊不知从何时起,我们被黑暗禁锢了脚步,被诅咒束缚了自由,我们的生日盛宴堕落成了祭奠亡灵的凄凉葬礼。
在雍容华丽的城堡下,在透着鲛珠般光芒的银月里,披着一袭墨色的斗篷衣,戴着一身高贵的唯美挂饰。煮泣人于泪下的鲜血,奏歌颂于逝者的序曲。
那些饔飧不继的人类,就是这样硬生生地被我们无辜地残杀。
他们说我们嗜血成性,他们批判我们恃才傲大,他们憎恶我们视若无睹。
我们就是这般无声无息地被亡灵孤弃,被上帝遗弃,被人类抛弃。
没有谁怜爱的孩子,没有谁守护的孩子,终究会丧失一颗自爱与被爱的心。
花开,无声;花谢,亦无声。
岁月的长河冲淡了我们难以再拼凑完整的往昔,吞噬了我们等待被神救赎的灵魂。
我们偷渡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国度里,无情又无尽地繁衍。
一场凄潇暮雨,看破一季乱世繁华。
我们那段刻骨铭心的颓败过去,是他们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永恒宿命。
偏执于孤寂,傲慢,高贵,绝伦的我们,并不只是追求着美丽一如既往的容颜和千百年来依旧永垂不朽的生命。
我们没有忘记,从前答应过自己的,说要找寻空城里旧人的音讯。
我们只是不得不,不得不卸下醉人于石榴裙下的面具,做回真正的自己。
于是,别怪我们冷酷无情,别说我们狠得下心。
放纵地饮一樽豪酒,颦蹙双眉,梦回过去。
此恨,谁焉知?
轩黯絮,一个永生永世被神诅咒的名,一个没有轮回,被上帝遗弃的孩子。
我是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吸血鬼,以鲜血为食,以永生为美。
我不经常在白天出没,这并不意味着吸血鬼都有惧怕阳光的本性,我是一个日行者,血液里流着的是血族最纯正的血液。
多年以前,一个男子总在我的耳边低语:“轩,你是凌驾于万众之上的生物,是人类所景仰的高贵血族。”正是因为这句让我难以抹灭的话,吸血,对于我而言,便是件理所应当的事。就像猎人屠杀野生动物,人们吃祭祀用的家禽一样。
然而,这个从一出生就蔓延在我身体里的丑陋看法,来之无声,去之亦无声。
夜晚——王者盛宴的时刻。
我披上象征着血族高贵身份的斗篷衣,穿梭在死一般寂静的街道上,没有人知道我真实的身份,没有人会刻意地竖耳聆听一栋栋别墅底下无意中刮落了一地泛黄枯叶的诡异风声。
我喜欢这样的静,城市里绝大多数人都在安详熟睡时只属于夜的静。
就在我路过一片阴冷的墓地时,身旁吹过了一阵南来的风,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蔷薇花香,仔细一闻,还有丝丝令我陶醉的血味。
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吐出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我朝着南面逆风行走,不出几步,就有所察觉了。
我望向那棵魁梧的槐树,果然,槐树下躺着一名少年,脸色苍白,但不失俊美的气质。他闭着狭长的双目,墨黑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出一片暗影。厚薄均匀的唇瓣微微抿着,嘴唇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如此美丽的少年,应该能和血族中妖冶的男子有得一拼了。
我很想结束他,但是在我下手的一刹那,心却突然绞痛般难受。
我,杀不了他?
我迅速背着他离开了这个极阴之地,鲜血从他脖颈的动脉处一路流,一路四溅。
我把他安放在了藕荷色的床铺上,我能清楚地听到他虚弱无力的呼吸声,像一根紧绷着的琴弦,随时都有被弹奏者弄断的危险。
我下意识地咬破手腕的动脉,可是手一直悬在半空,我,迟迟不敢把鲜血喂给他喝。
我先用纱布止住了他的鲜血,然后把拧干了的热毛巾敷在他冷冰冰的额头上,希望他能恢复到正常的体温。
没想到五天下来,他还是沉睡一样地躺在床铺上,一副病恹恹的老样子,看不到有任何好转的趋势。
我还是没有放弃,至少他的心脏还没有停止跳动。
既然杀不了他,那就只能尽全力去挽救。
终究,黄天不负苦心人,我坚持不懈的付出,总算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第七天,我在他苍白的脸颊上看见了红润的色泽。
我喜笑颜开,手舞足蹈。这,好像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笑,第一次为了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而笑。
他的嘴唇有了些翕动,我本能地以为,这是一个病人睡了那么长时间,喉咙干涩的缘故。于是自作多情的我调头朝厨房走去,帮他倒水。
“楠儿。”
刚迈出右脚,背后传来的声音就让我怔在了原地。
我疑惑地回过头,只见美丽的少年正睁着漂亮的桃花眼注视着不远处的我,我假装捂嘴咳嗽了一声,想缓和尴尬的氛围。
“楠儿?”意识模糊的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眯了眯紫罗兰色的眼睛,目光对准他湛蓝的眼眸。在那双透亮的眸子里,我朦胧地看到了一个人影,长裙飘飘,舞姿窈窕。
她,是他口中所喊的“楠儿”吗?
少年吃力地坐了起来,调整好姿势,靠在了身后的棉枕上。
“你是谁?”他神智清醒地问我,眼神里是一贯的冷漠。
我蓦地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胸脯,骄傲地说:“我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猛然眼前一亮,焦虑恐慌地盯向我,犀利地问道:“楠儿呢,你把楠儿怎么样了?”
呃……又是楠儿,我把她怎么样了?
难不成?
我眉宇一皱,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她已经没事了,在家休息。”
我说完,少年半信半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保持沉默。
我见状,忙不迭耸肩离开。
“喂。”他忽然叫住了我,“谢谢。”
我背对着他,上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我走的时候,没有把门锁上,我不想囚禁他的双脚,我也没有权利去这么做。我很了解,每一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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