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烟花吹又散

一时烟花吹又散

乐神小说2025-03-19 06:51:25
清晨的六点钟,晴儿就在妆镜前梳妆好,打扮得妥妥当当。她提起了床边的一口皮箱,又看了一下留在梳妆台前的那张自己写的纸条:“刘铮,接到老同学通知,我们一个年级的校友要在母校聚会。我已请假,因路途遥远,三天
清晨的六点钟,晴儿就在妆镜前梳妆好,打扮得妥妥当当。她提起了床边的一口皮箱,又看了一下留在梳妆台前的那张自己写的纸条:“刘铮,接到老同学通知,我们一个年级的校友要在母校聚会。我已请假,因路途遥远,三天我才能回来。妻晴留字。”然后,她轻轻地走出门。
刘铮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这样的场景在五年的婚姻里早已司空见惯。晴儿从不习惯到习已为常,从愤怒到无可奈何。所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刘铮,这怨不得我,是你负我在前,才有我今天的报复。所有这一切,怪不得我。”
就在昨天晚上,她还在网络前与徐成志联系。徐成志问她,是否真想好了要到B市相会,晴儿回答说是,一定要到B市看一看他,哪怕只是几天的时间,也是一生的回忆。
徐成志与她在网络上认识已经一年了,两人从陌生到加为好友,再到无话不谈,以至难舍难分。巧的是,两个人又有那么多的相同之处。晴儿是大学毕业后认识刘铮,那时刘铮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刚分到晴儿所在的单位。从一开始就对她大献殷勤,她晴儿也曾经拒绝过,却难以阻断对方的炽热情怀。在她记忆当中,可能有人对她说过,说刘铮图的是她有一个当局长的爸爸,是她家富裕的经济条件,可女人一旦动了心便会昏头,竟然没有听进去别人的劝告。就连她带刘铮回家,父亲也是这样对她说,刘铮不可靠,不是过日子的男人。但她,任性起来一任野马脱缰,父亲也有无可奈何之时。
结果又怎么样,丈夫发达之后,什么也不缺。原来对他至关重要的妻子逐渐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只是怕着她掌握着他的经济命脉,也怕分走一半的家产,更怕做局长的岳父背后的权势和关系网,所以,他才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而徐成志呢,一个凤凰男,在大学被一个富二代的女同学所追求,终于在大三时一次双方酒醉的机会里,迷失了自己的童贞。毕业后没有两年就结了婚,仕途走得一帆风顺,却总感觉到自己很穷,还是一无所有的人。
经历既然相同,两个人就有了许多的话题,缠缠绵绵不舍得下机。徐成志一开始就没有一定要见她的念头,尽管他在视频里百般的称赞晴儿清丽动人,温柔端庄。虽然两相情热之时,晴儿也曾经问过他,想不想见到她,而徐成志的回答是,想又不想。想,自然是相思成灾不能自拔,不想,又是为着双方都有家庭,不能破坏双方的家庭,不能为着一己之私,让家人受害。
晴儿想想也是,虽然刘铮现在花心,三天两头会在他的身上闻到香水味,甚至发现长长卷卷的头发,可他到底还是不敢公开地下私情,不敢与她离婚,她也落个装聋作哑,委屈求全,只是想着好容易把这支潜力股发掘出来,费了她许多青春,可不想轻轻就抛了开去便宜了别的女人。再说,他刘铮还不是靠着爸爸才发达起来的嘛?对男人好一些,终究会良心发现能及时回头吧。
但是,就在前几天,晴儿外出跟闺蜜旅游,归家早了些时间,回家要开锁时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她的头一下就炸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地用脚踹门,喊叫道:“刘铮,给你一分钟,你要再不开门,我马上报警来捉你的现行!”
门,终究开了。她拨开门口的刘铮,向客厅里冲,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布艺沙发揉皱成一团,那女子年龄不大,一头的红色卷发有些凌乱,脸上的妆也有缺失,虽然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却掩饰不住慌张的神情,而且大腿上的短裙是被揭上去一角还未及放下来。晴儿嚎叫着,伸出指甲涂着蔻丹的手,向刘铮的脸上抓去。那个女子趁机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了。
这一次事件发生后,她在网络上向徐成志吐诉委屈。徐成志却也告诉她一件事:他也发现了她的妻子在外与初恋情人偷偷约会,这件事像是一根引线,点燃了夫妻二人存在的危机,也让他身上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了。他说,晴,我要跟她离婚;晴,我好累;晴,我们见面好不好?
城市轻轨,在站上停下来。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就是快,明明两个隔着几百里地,却是一会儿就到了。晴儿从车上跳下来,伸出头向四周环境打量着。因为是清晨,站里的人并不多。老远就看见一个男子伫立在轻风中,穿着黑色修身的长风衣,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酷、帅、有型,酷似她印象里的徐成志,头上还捧着一束艳红如火的玫瑰花。晴儿迎着对方跑过去,兴奋地叫道:“徐成志,请问你是不是徐成志?”
对方转过身来,稍微愣了一下,微笑着点点头:“是,我是徐成志。你是晴儿吗?两人不及多说,徐成志接过她的拉杆箱,一手自然地伸过来揽着她的腰,亲切地说:“饿了吧?我们先去饮早茶好吗?”
直至两人坐进了茶餐厅,晴儿还是有种梦般的感觉。这个徐成志简直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为什么不多认识他一天?为什么不早一点见面?如果一切是在未嫁前出现,仿佛前生排演过的剧情,自己的人生还至于这样不堪么?
徐成志也一直微笑着深情地看着她,轻声说:“真好,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样。”
这时,晴儿的手机唱起歌来,她刚取出要接,对方一把抢过电话按了关机,然后缓缓说道:“我不希望,你在属于我的两天里,有任何的人或者事物来打扰我们。这样,你才彻底是我的。”刹时,她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温馨。
两人逛着街,一会儿晴儿的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连内衣,都是徐成志给她买了几套。从商场里出来时,徐成志的手里捏了两盒杰士邦。晴儿的脸一红,扭过头去装没看见。
登记了宾馆,进到了房间里,徐成志将玫瑰花插进花瓶里,关掉大灯只留下壁灯的暗红余光,还点燃了两支有玫瑰精油的红色蜡烛,燃放着幽幽光亮,也正如燃放着的幽幽情欲。他转身进到浴室里,将热水放好,撒上玫瑰花瓣。洗浴时,是他抱着她进到浴室里。在花洒下,两人的嘴唇仿佛干旱已久的麦田,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滋润。身体和身体纠缠,手臂和手臂纠缠,好像玫瑰花缓缓开放时那种舍不得碰触却又及至到销魂的惊艳。
一整个晚上,他俩没有好好休息。徐成志还让她穿上专门为她买的情趣内衣,放了音乐缓缓起舞,慢慢释放黑色的神秘和红色的香艳。两人一直呆在房间内,饿了就叫餐厅送餐,累了就听听音乐看看碟,渴了就打开小酒吧,开开红酒对饮几杯。曾几何时,晴儿以为生活应该永远定格在这样的场景内,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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