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休书小说2025-09-24 08:58:43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现在很畅销。故事讲的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经历了坏孩子的欺侮以后,如何蜕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凶狠的黑帮老大。而我今天讲的这个男孩子和故事的主人公有所不同。出生,家庭背景,成长过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现在很畅销。故事讲的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经历了坏孩子的欺侮以后,如何蜕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凶狠的黑帮老大。而我今天讲的这个男孩子和故事的主人公有所不同。出生,家庭背景,成长过程都不一样。可结局却惊人一致。都做了爱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混世流氓。最终走向人生的不归路……
宁的父母是刑满释放在川西监狱就业的犯人。其父在机械厂工作,其母在缝纫部。宁比我大多少岁我不太清楚。
宁的父亲中等个,胖乎乎的。皮肤粗黑,戴着眼镜。特别爱抽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被烟熏得焦黄焦黄的。那嘴一张,浓浓的大烟叶味便迎面扑来。他最大的爱好是聚众赌博。通宵达旦的搓麻将使他“远近闻名”。精湛的牌艺也让他沾沾自喜。于是,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赌友便纷至沓来。有厂长,干部,同事,还有附近的老乡。凡是愿意去他家挑灯夜战“修长城”的,宁父都是来者不拒,笑脸相迎。赌注的大小要看对方的经济实力。据他们圈内人士透露,有时做个大牌,象断一九,无字,或龙对自摸,杠上开花等等,输家就得掏出上千元的人民币。在那个年代,这可不是小数目。能刺激的人两眼昏花,紧张得心跳加剧。
夜深人静,家家户户都进入甜蜜的梦乡。自已家却人声喧哗,乌烟瘴气,还得烧水倒茶,这令宁的母亲非常生气。她骂过丈夫不务正业,不为儿子着想,连个清静的学习环境都被他们霸占了。宁母也不是个善茬,实在忍无可忍时,她会拍案而起,掀了赌桌,轰走赌客。丢了面子的宁父就火冒三丈,这婆娘居然敢扫他的威风和兴致。“啪啪”几个响亮清脆的嘴巴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掴在了宁母圆圆的脸上。宁母见丈夫先发制人动了粗,也不顾已吓和瑟瑟发抖的儿子。衣袖一挽,干脆和宁父扭做一团。抓头发,挠脸皮,破口大骂。女人的泼劲一旦上来,男人也忘了手下留情。宁父索性抬起腿使劲踹了过去,立刻,宁母被踢飞到墙角。打架吃了亏的宁母,呼天抢地的哭嚎起来,弄得左邻右舍鸡犬不宁。为了年幼的儿子,宁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为自已往死里折腾,宁父多少有所收敛,好歹顾忌一下儿子。但宁父恶习难改,赌客们也不把宁母放在眼里,依然我行我素。只要宁父打个招呼,一个个跑得比耗子还要快。所以,宁父宁母天天吵,夜夜打。十岁光景的宁也由最初的畏惧惊恐过渡到再看父母互殴时已经麻木得面无表情。望着自已浑身上下重重叠叠数都数不清的伤痕,宁母伤心的泣不成声。她蹲过监狱,她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什么丈夫就不能弃暗投明,改邪归正好好和她过日子呢?看着不谙世事的儿子,宁母妥协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乞求丈夫善待她们母子,给他们一条活路。宁父不是草木,也非薄情寡义之人。想当初他入狱就是为了保护家人才冲动的提刀砍伤了上门追讨赌债的恶棍。见妻子披头散发,脑门在冰冷的水泥地面撞得“咚咚”直响,他也软了心肠,答应妻子尽量改正错误。刚开始的时候,未有赌友上门去找,宁父还能忍住耍心。到了第三天,就有人来敲门了。宁母死活不开,宁父软了口气:“不玩也得找个理由打发人家走,哪能装聋作哑?”宁母不听,宁父立即火了,这婆娘给脸不要。气得他一把拎开宁母,打开了房门,领众人进屋拉开架式又玩了起来。宁母本想撒泼,可转眼看到儿子呆呆站在角落,宁母只好忍气吞声,带着儿子去卧室睡觉。“哗啦啦”“哗啦啦”刺耳的搓麻声搅得宁和宁母无心睡眠。
丈夫的言尔无信和屡教不改让宁母彻底无计可施和绝望。为了儿子的身心健康,她决定和丈夫离婚。自已抚养儿子,哪怕沿街乞讨,她也要让儿子好好读书和学习。宁母鼓起勇气向丈夫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宁父惊愕的瞪大眼睛。他是真没想到这婆娘还如此有胆量和思想。宁父沉默了一会,答应了宁母的要求,但儿子归他,宁母若敢带走他,他就剁了她。宁父的眼神闪出杀气,让宁母不寒而栗。不能和儿子单独生活在一起,离婚就无任何意义。宁母倒不在乎被自个男人打得遍体鳞伤。关键是儿子不能受到伤害,可现实是儿子虽没受到皮肉之苦,父母感情不合,长期打闹,家庭不和睦,对于一个成长中的孩子来说,受到严重摧残的是他那颗稚嫩的心灵。这比皮开肉绽更让人痛心和痛苦。因为宁母已经看到了儿子的变化。无精打彩,不爱学习,脾气暴燥。在学校总和同学发生冲突继而拳打脚踢,他挨过揍,也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去医院缝合伤口。抽烟,喝酒,逃学,耍女朋友,宁吊儿朗当的没一点学生样。在初中二年级,14岁的宁被学校开除了。儿子的堕落,让宁母深深自责。可宁父却无动于衷。在他眼里,儿子是他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而非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而诞生的人材。宁母被再次激怒了。她再不能容忍如此没有责任心的父亲和丈夫。她果断坚决的上诉离婚,并且积极争取宁的监护权。因为宁父的霸道,加之宁父有房子,宁母无栖身之所。最后,法院将儿子判给了宁父。宁母输了官司,又被宁父撵出家门。思念儿子和担心儿子的宁母渐渐神经失常,精神分裂了。清醒时还很正常。疾病要是发作,就难以自控的伤人伤物和疯狂自虐。有时还脱得一丝不挂到处裸奔。因此,宁母工作的缝纫部领导就劝宁父看在孩子的面上,接回可怜的宁母,她已经疯疯癫癫,还能干什么活?没地方吃,没地方住的。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样他宁父也有推脱不了的干系。宁父迫于与论,加之宁母没遮没羞的赤身裸体,也让他脸上无光。于是宁父找回了宁母。为了防止宁母病发再出去丢人现眼,宁父就将宁母锁在黑漆漆的小屋里。等他下班回来时,再把她放出来干点家务活。晚上他们玩牌时又再把宁母关起来。一阵阵“哗啦啦”的麻将碰撞声令宁母心烦意乱。她开始在屋里又喊又叫,又骂又嚷。宁想开门进去看看妈妈。可宁父不让,怕宁母伤着他。宁就隔着墙喊道:“别再闹了,快闭上嘴。”宁母听出是儿子的声音。霎那间,母爱冲击大脑和占据整个心房。她要抱儿子,她要亲儿子,她要看儿子。宁母开始唤儿的名字。并用双手使劲砸房门。但是外面除了搓麻声和笑声再无人回应她。宁母心急如焚,便用脚踢门。“咣咣咣”宁父终于坐不住了,他让儿子宁帮他摸几把。然后就打开房门,关上后对着宁母就是一顿毒打。雨点般的拳头和尖尖的皮鞋头落在宁母的头上,脸上,身上。鲜血顺着她的鼻孔,嘴角流了出来。宁母因剧痛倒地失去了知觉。屋里总算安静了,宁父走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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