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烟花特别多

去年的烟花特别多

毁誉小说2025-09-25 02:33:07
我知道我的思绪经常会找一个我失眠的漫漫长夜,在我的脑袋里播撒大批大批令我心痛的种子,然后不知什么时间就会如雨后的野草般拼死拼活的钻挤出来,让我流泪。有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做,却鬼使神差的做了,做了,
我知道我的思绪经常会找一个我失眠的漫漫长夜,在我的脑袋里播撒大批大批令我心痛的种子,然后不知什么时间就会如雨后的野草般拼死拼活的钻挤出来,让我流泪。有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做,却鬼使神差的做了,做了,也错了,而更多的事情我一直都想力求做到,却始终只是一句悲壮的豪言,没做,也就错过了。
事世往往如此,就算你懂得了,还不照样要错下去?照样错过下去?日子大概本就没有多少是美好的,奢求也就没有用,更没有必要了。日子再坏也要硬着头皮顶着脑袋走的。我很想把这些话说给刘帅听,在我喝了一口水之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样的道理谁都懂的,连我也懂了!
有些日子我又疯狂的喜欢上了吃喝,早上吃早点,中午吃午餐,晚上吃晚饭,夜里再补上一顿夜宵。一日四餐还总意犹未尽,大腹翩翩的滑稽可笑。
想起当初和朋友们一起吃喝那才是真正的快乐,可以喷着米粒大声说话,可以喝着啤酒放纵唱歌。刘帅一定在和谁开着另一个谁的玩笑,Q可能已经被谁和谁开过了玩笑,然后又在谁和谁的玩笑中哭笑不得。我和熊猫在喝多了以后就会拼命的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永不休止。从来不抽烟的我们的喉咙在我们清醒了以后一准变的嘶哑了。
现在想起过去的那些场面,依然会是笑着的。当年的那些朋友一直都说让我回来,大家再像从前那样聚一聚,说过去说过的话,吃过去吃过的饭菜,喝过去的酒,抽过去的烟,唱过去的歌。然后像从前一样想醉的醉了,不想醉的我们就一起睡了。
我想回去,我真的想回去,我不想回去我还能想些什么呢?我说:“找个可以的时间,我说不准哪天就神出鬼没的回来了,你们等我!”
刘帅在空间里参与了一个投票,题目是:“假如你马上就要死了,上帝承诺让你任意带走三样东西,你会选什么?”我记不清到底有些什么让人难以决择的选项,但却清楚的知道我选择了“我什么也不带走。”死就死了,有人说过:“生不一定好死不一定坏,不生不死的境地大有人在。”比起那些不生不死的人,死也就变的无比幸福了,我还能奢求带走什么呢?带走些什么又有什么意思呢?
早就有朋友说我太过悲观,悲观是因为我们把有些根本不必要如此那般珍惜的人或事看的太珍重了,但悲观同样可以让我们大彻大悟的把那些人或事看淡,然后不留残余的淡忘成遗忘。像一根枯死的荒草;一汪干涸的泉水;一座被埋藏的城堡。
记忆就像灯光搁浅在岁月墙上,开始总是很明亮,可在记忆蜂拥般穿过岁月的时光瞬间里,距离越来越远,灯光越来越淡,某一个不知晓的夜晚或白天终于就看不到灯光的模样了,也就被遗忘了,不可挽回的那般彻底。我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只是偶尔会用悲观的眼光去看待某些事情,看完了还要继续风雨无阻的行走自己的路。
说到走自己的路真的有我自己与众不同的感受,常常有人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也有人说:“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我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些话最终能体现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自私自利的人,所谓的坚强只是踏着你最亲爱的家人和朋友的痛苦耀武扬威的呈能。没有那些人的支持我们连现在这步天地都无发触及,何谈走完,既然无法走完,那么走和跪,甚至是爬下来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虚度光阴一场空吗?
能有人用言语触动你的心痛,那么那个人就是你生命中或缺不得的。生无所息!但生终就需要适时的停一停,站住自己前行的脚步,看一看,听一听,路也就顺畅多了。
像我这样一个匆匆忙忙的人,急如星火的吃饭,如风似箭的行走,然后不顾一切的急匆匆走上了自己自以为是的那条路,丢下了所有我亲爱的朋友,现在所体会到的就像自己是个苦行僧,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了牵引,只有自己一个人茫然前行。
想起以前,刘帅就屡屡因追不上我的脚步而对我唉声怨气,他常说:“你家里又没有留吃奶的娃娃,就算留了,那也有老婆给吃奶了,有你屁事!”那个时候,我总觉的他这句话很是搞笑,所以每次他说完我会笑的点头哈腰。也有同学对我说:“你经常走路像跑,见了我们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因为这个,有同学甚至给判死刑般讥讽我说:“你这是自命清高!”其实不然,我只是只顾自己走路,走自己的路,没有看见她们罢了。而现在我已经悔过自新了。想想总应该对那些同学说声道歉的话的。
2009年十二月的某一天,我因事回到了西安(虽然不是故乡小城,但终究可以看作是故乡了)。说起来还真有几分神出鬼没,本不想告诉那些在西安上学的朋友,怕他们会为了来接我而劳身费心,可心中期盼已久的激动还是让嘴出买了自己。从上海到西安一整夜的火车旅程让我头晕目眩,回到西安的时候,天就阴暗的压了下来,不一会就有毛毛细雨沙沙的从天空罩了下来,伴着风落到我身上,冰凉冰凉的。
熊猫和国轩在西安城西客运站等我,等我办完事之后,我们就一起继续前缘了。我们在西安城里走街穿巷。吃起了羊肉泡馍,说起了家乡话,我们又一起在篮球场上欢天喜地的奔跑着,好像一切真的又回到了从前。半年都不怎么打篮球的我在那天表现的格外威风。
晚上的气温顺从的骤然巨降,街上眨眼间灯火通明,不时的泛出阵阵橘黄。我们抱了两箱啤酒在屋子里像从前一样开始喝酒,兄弟们你来我往的喝的好不痛快,但求一醉方休,喝到最后,熊猫晕着去睡了,臧哥罢喝了,Q一不留神就吐了一大堆,然后大家又拿他开玩笑。可笑着笑着我就情不自尽的哭的好伤心,我看见在当初那么多朋友、兄弟,如今只剩下这么五个人坐在一起喝酒了。刘帅、彦明也不在这里了。
我知道要不是喝了酒,我怎么也不会这么脆弱的哭的毫不掩饰,那么放纵的哭的明目张胆。国轩把我扶到床上的时候,我只知道我还想尽情的喝,我知道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又要一个人走了,我惧怕我走了,再一次想喝的这么开心就难以预料的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场景了。我叫嚷着终于还是晕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我就走了,我多看了几眼这座有着千百年历史的文化古都,然后就转身挤进了人群中。本来有许多肉麻的话在我心中深深浅浅的预谋了很久,准备在临别时与兄弟们狠狠的肉麻一翻,可真要走了我就哑口无言了,我怕自己说了好多都不能表达出内心的感受。走的瞬间我也只是呈强的抱了抱我的那些兄弟们。等我坐到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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