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鳝惊魂
白天明明是一丝风都没有,可到了晚上风却吹着树叶哗哗作响,偶尔还听到野猫那一声声凄惨地叫声。一阵凉风吹过,突然不远处的河里又传来扑通一声响。梅子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种恐惧感悄悄地滋生出来。她忙起身
白天明明是一丝风都没有,可到了晚上风却吹着树叶哗哗作响,偶尔还听到野猫那一声声凄惨地叫声。一阵凉风吹过,突然不远处的河里又传来扑通一声响。梅子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种恐惧感悄悄地滋生出来。她忙起身给炉子加了几块木炭。不一会儿就是满屋飘香了,那香味是梅子一生都不会忘去的。可香味挡不住梅子莫名的恐惧,她忽然想起姥姥常说的话:“晚上屋里弄好吃的,如果香味过重,就会招来冤魂。”梅子蜷缩在这间小屋里,她真想离开这屋子,可她得看这锅来之不易的汤,她怕小猫或小狗偷偷地溜进来把这锅汤给偷吃了,那她将如何向松子和阿深交代呀。傍晚时,梅子见阿深和松子神神秘秘地溜回来,阿深还用褂子包着个什么东西,梅子掀开褂子一看,吓了一叫:“你们真的把老怪头家的那只古怪的老母鸡偷来了呀?”阿深和松子得意的笑了笑,说:“我们是给咱们知青出口恶气,谁让他平时对我们总是那么刻薄呀?从不给我们好脸色看。”
当他们终于把鸡弄好了准备炖汤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句苍老的声音:“你们要不要这条黄鳝?”梅子一惊,只见老怪头手里拿着一条又粗又大的黄鳝。阿深忙慌张地问:“怎么感觉这条黄鳝很特别,比一般黄鳝要大,身子的颜色也要鲜黄些呀?”老怪头却生气地说:“黄鳝大不好吗?你们不要就算了,我今晚急着要钱打酒喝呢?不然谁愿意买给你们呀?”松子心虚怕老怪头发现屋里的老母鸡,忙说:“管他的,咱们就买它来炖汤夜里吃。”梅子见了后也忙附和道:“对,我们好像有半个月没吃到肉了吧?用炭炉把它炖汤吃,味道一定非常鲜美!”他们忙了半天,才终于把装有黄鳝和鸡的锅放到了炉子上去炖。
晚上队里的稻场上要放电影,但三人中必须有一人要留下看这锅汤,于是阿深说:“你们去看电影,我留下来看汤。”松子说:“那不行,咱俩谁都不能留下来,若留下来,还不是猪八戒吃西瓜呀?全被我们偷吃了呀?干脆还是让梅子留下来。”阿深笑道:“也只有如此了,我不能保证自己不偷吃。”说完他们俩就溜出去看电影了,留下梅子一个人照看这锅汤。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地走着,梅子一个人焦急地看着这锅汤,盼着阿深和松子快点回来,迷迷糊糊中梅子好像听到一年轻女子声音:“梅子,千万不要贪嘴哟。”梅子高兴极了,心想终于有人陪她了,于是忙走到门边问:“是谁呀?”可再在门口向外一看一个人影也没,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梅子一惊,马上醒了,她庆幸这只是个梦。
汤越熬味道越浓,到了半夜时,梅子独自面对这锅香气四溢的汤,她感觉自己饥肠辘辘,终于受不了这美味的诱惑,也不管刚才的梦了。她想反正有一只鸡和一条那么大的黄鳝,自己先尝一块有什么关系呀?于是她拿了一双筷子在锅里捞,不知是由于偷吃紧张,还是热气太烫,忙了半天也没捞到一块东西出来,急得她头上都冒出点点汗珠。
忽然屋外传来松子和阿深的说笑声,等他们进门时梅子已坐在桌旁了,正在用手帕擦着嘴。阿深一进门就说:“梅子,你不会偷吃了吧?”梅子忙说:“谁说我偷吃了,我可一块都没吃。”松子笑着说:“真的?要是我可没这么好哟。”梅子急了:“不信就算了。”阿深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还真生气呀?”
这时松子已拿来三只碗准备盛汤,阿深用筷子在锅里捞了半天,可就是什么也没捞到,以为是热气挡住了视线,于是把锅从炉子上端到桌子上,松子则拿着锅铲在锅里捞了捞,也发现锅里什么都没有。他们用疑惑地眼光看着梅子,梅子连忙申明:“我可真的一块都没吃。”可阿深把筷子一扔,说:“那怎么一块都没了呢?”梅子不信,跑过来马上再用筷子捞,的确锅里除了汤,连一块骨头都没。松子生气地说:“梅子,你太过分了,大家都馋得很,但你也不能一点也不留给我们呀?”梅子急得直嚷嚷:“我发誓,我真的没偷吃。”可阿深说:“你不要再解释了,不是你吃的,怎么没了?”梅子见他们都不相信她,气得哭着跑回自己的宿舍。
阿深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说:“松子,这汤香味太诱人了!我受不了!既然梅子已经吃了鸡和黄鳝,那么咱们干脆就把这汤喝掉吧!”松子尝了一口汤说:“这汤真浓,味道真香。”阿深也兴奋地说:“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你一碗,我一碗,他们不知不觉就把汤给全喝光了。
梅子想想还是觉得奇怪,于是转身回来准备再和他们理论一番,听见他们正在说她,于是就悄悄地站在门外偷听。只听见松子好像边脱掉上衣边说:“阿深咱们是不是冤枉了梅子呀?梅子哭着跑出去不会有什么事吧?”阿深说:“会有什么事?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咱们错以为老怪头的孙女偷了我的口琴,那丫头性子烈一时想不开,说我们瞧不起她是乡下丫头,才投河自杀的。这次明明是梅子真的偷吃了。再说那事谁也不知道,咱们以后还是少说为妙呀?松子,我怎么觉得这么热呀?”阿深说完,就躺下睡了。松子说:“大概是汤太烫了,我们又喝快了。我也感觉身子好像在燃烧哟!”松子也就在床的另一头睡了。梅子一听惊了一身冷汗,这才想起难怪一年前老怪头的孙女莫名其妙的溺水死了,慌忙又转身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梅子想了想,还是觉得委屈,自己不但一块鸡或黄鳝没吃到,就连汤都没喝到一口,还被他们误会了,打算再找他们来解释。她看见屋子门没关,屋里也没见到人,再看看锅里的汤却喝完了,房间里已没有了昨晚那诱人的香味,而是有种浓浓的血腥味,而血腥味好像是从床上传出来的,被子却平铺在床上。她心想这么一大早,他们俩干嘛去了,梅子随手一掀被子,吓得大叫一声。只见床上有一滩血迹和一些短头发。
当公安赶到时,梅子吓得惊魂未定,但还是断断续续向公安说了昨天的事。公安带走了阿深和松子喝过汤的碗去化验。老怪头痛苦道:“那是只有灵性的鸡呀!我孙女最喜欢的一只,自我孙女死后,它也就再也没回过鸡舍,每晚都在屋外陪我孙女睡觉呀?”村子里马上就谣传阿深他们那天晚上炖的汤香味太浓,招来了老怪头孙女的冤鬼,一种恐怖气息笼罩在小村子上空。
三天后,公安又来了,问老怪头那条黄鳝是从哪抓来的,老怪头说:“我想我孙女,我几乎每天傍晚都去河边坐坐,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了这条黄鳝,就想拿它换点酒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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