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者良人

妓者良人

责扑小说2025-04-04 13:28:10
困了,捂着嘴,悄悄打了第五个呵欠。总是礼貌的放下精致的筷子,摘出一张面纸,文雅的将嘴巴掩上,呵欠,才能畅快的呼出。抬起眼,面前觥筹交错的一切幻化的模糊,像谁在玻璃上泼了水,眼睛这会一定红红的、潮湿的,
困了,捂着嘴,悄悄打了第五个呵欠。总是礼貌的放下精致的筷子,摘出一张面纸,文雅的将嘴巴掩上,呵欠,才能畅快的呼出。抬起眼,面前觥筹交错的一切幻化的模糊,像谁在玻璃上泼了水,眼睛这会一定红红的、潮湿的,如同泪过一般。好希望此刻真是梦境,自己沉重无奈的头能够安宁的垂下,闪现蹙眉得以舒展。
这种场合,平时最不屑来,如果不为朋友,不为那个既可气又可爱的孩子。朋友孩子今年小升初,择校不说,经过一个假期,原本成绩中等的孩子,竟在假期放羊放过了头,摸底考试成绩三门功课不足一百分,朋友找到我时,几乎哭背过气去。
辗转三四,托到该校一重要人物,这才有了开头那幕乏味的宴会。朋友做东,答谢这个掌握着孩子们上学大权的人物。酒过三杯,人物声称人少不热闹,想邀请一同事来,作为东家,没理由不令人物尽兴,欣然附和。人物邀来的女同事年轻活泼,姿色隐约,眉目撩人,时不时从嗔怪的小嘴里冒出几句英文单词,时髦尽显,介绍是教英文的。这位青春亮丽的英文女老师一来,顿时衬托的满阁光彩数增,我与朋友英文底子薄,与英文女老师比起来相形见拙,插不上话,只有充当服务生的份。甚至当人物与女同事窃窃私语呢哝一处,朋友与我恨不得立即拉开房门躲了出去。这个人物有妻儿,朋友与我送礼时曾专门造访过,所以,面前这位莺言燕语的英文女同事便是他的红颜了。
现在的人真看的开,男女都看的开,还老师呢,真受不了!咱们如果不在,她恐怕就要坐到他腿上去了?也不背背脸,幸亏没带孩子来,一会问问她教几班,说啥不能叫孩子去。朋友满面笑颜的望着又挤在一起的那对男女,寒暄着冲他们点着头,凑到我耳边口是心非。
没这个必要,这是别人的生活,未必她课教的不好,失陪一下,去去就来。趁这个机会,抽身退出房间,在洗手间门口打了一转,回荡在外面清凉的走廊上,忽然觉得,高档酒店的洗手间居然也能芬芳沁人,惹人眷恋。
正在暗自解嘲,不远处,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突然发生骚乱,几个门童、迎宾模样的服务员正拖着一个女人往门外撵。被拖的女人死命往地板上坠着身体,推桑拉扯之间,衣服由于用力向上卷去,女人苍白的脊背露了出来,一角漆黑的内裤蕾丝花边也盛开在大庭广众之下,香槟色的光线里这一出分外情色。女人终于被激怒了,从起初的小声哀求变成了破口大骂,凡是拖拽她的服务员没一个幸免,统统被她骂的体无完肤。说实话,生平第一次听见肮脏淫秽到了极点的骂词,这几乎要将我逼回房间里去。
想着自己出来时间已不短,这出闹剧是自己历来不爱凑的热闹,正要回房间去与朋友继续应酬,谁知那个骂得正来劲儿的女人突的嘎然息声。她望着我出神,头发粘在她消瘦的面孔上,我们之间的距离使她仔细打量确认,仿佛犹豫是否过来与我交谈。终于,她还是向我跑来,身后追着一群服务员,跑到跟前,她兴奋的回头向身后的人们喊,我是来找她的,来找她的,就是她。喊罢,死命抓住我手臂,似乎担心我离开,她的手劲真大,像一对生硬的铁器。那双铁器上边一双急切、乞求的眼眸忐忑不安,趴在脸间的发丝与汗水隐隐泛起酸酵味道。
被众目睽睽盯着的感觉十分尴尬,尤其刚才所有人都听见这个女人如何骂人骂得花样翻新。此时,大家都望着我。这个骤然变化使脸颊登时火烫火烫,仿佛方才骂人的不是她而是我……
你到底来这里找谁?为什么他们要撵你出去?打发走服务员们,我们在大堂一隅的咖啡区坐下。巨大的咖啡区只有我们一台客人,尽管我们已坐在最角落,可还是把其他客人都惊去了。
抱歉,两杯咖啡,卡布其诺。向咖啡区的服务员道过歉,我要了饮品。整个过程女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对于我刚才的问话,她也不做回答。
女人从包里抓住枚梳子细细打理自己的头发,接着又拿出来一盒粉旁若无人的往脸上抹着,眼影、腮红,最后是口红。你是个好人!她边说边十分肯定的点着头。
她答非所问冒出这一句令我哭笑不得,当时竟不知怎样回话。咖啡适时送上来,馥郁芬芳的香气温暖而安宁,花式咖啡优美可爱的奶油小装饰令人不自觉的肌体松懈,据说甜美的东西能化解困扰使人卸下防御。向她那边推推咖啡,微笑着示意她可以喝了。
我说了,你是个好人。去年见你的时候就对你说过,你可能忘了,你比你那些朋友要好。端起卡布其诺她再次边解释边肯定的评价,我注意到她把我看作可爱的奶油小装饰都用小勺子拨开,只大口大口喝下面的液体。望着她我不禁叹息,也许,颠沛的生活元素覆没了一个女人对美好的希冀。
你……确定不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如果真这样,我里面还有朋友,喝完这杯,我就回去了,希望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指着我刚才躲出来的房间方向跟她解释,朋友的电话在手机上闪烁几次,也许他们该结束了。
你走了,他们还要把我撵出去的。女人瞪大眼睛,握紧手里的咖啡,就像刚才抓住我一般。
我笑了,就算现在我不走,早晚也是要走的呀!我又不住在这里,是要回家去的。
嗯,可他应该住这里的。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回答我的问题。我的离开似乎使她很为难。
你确定你的朋友住这里?他房间号码多少?要我陪你一起去找吗?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望着女人失魂落魄的神态,心里忽然暗暗不忍,跟朋友回了信息说碰上一个朋友,晚一会我自己回家。
与我一起咖啡的女人是一年前认识的。
每天下班回家,要路过一条开满门面的小街。那条小街上经营着各种各样的营生,有几处正好是朋友开的服装店。于是,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常将香菜爱犬接去店里玩耍,下了班,我顺路去服装店中接着爱犬回家。通常,顾客少时,小丫头们会央我帮她们照看一会儿店铺,她们去外面吃饭或忙点其他事。
一天,冬季,预告有雪,傍晚已起了风,小丫头们都跑掉了,说要去囤积点菜好下雪时吃。抱着爱犬刚要把刚才顾客随手推开的门带上,却迎面闯进来一个女人。
来的女人个子高大,眉毛漆黑,肤色暗淡苍白,红色唇膏把整张脸都掩了去,手指骨节突起,筋纹错陈。身上的衣服俗不可耐,棕色短毛衣下裹着一件超短红裙,支撑裙子的两条腿上,里面穿着一条紫红色的秋裤,秋裤外罩着孔孔洞洞的透明丝袜。看到这里,我不禁锁了锁眉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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