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小像”辨析

“曹雪芹小像”辨析

楸子杂文2025-10-27 16:57:14
红学界争论了近二十年的“曹雪芹小像”真伪问题(尹继善《尹文端公诗集》卷五,有《初冬游摄山和曹西有韵》,诗中的曹西有即曹雪芹。但《尹文端公诗集》卷九,却另有一首《题俞楚江照》的小诗),目前有人认为画像并
红学界争论了近二十年的“曹雪芹小像”真伪问题(尹继善《尹文端公诗集》卷五,有《初冬游摄山和曹西有韵》,诗中的曹西有即曹雪芹。但《尹文端公诗集》卷九,却另有一首《题俞楚江照》的小诗),目前有人认为画像并不是《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而是同时代另一个号“雪芹”的人,即两江总督尹继善的幕客俞楚江。本人尹李杰认为这个结论下得过早。是否是曹雪芹,还待更进一步研讨。本人拙作《尹氏宗族历史故事(清朝部分)》曾附记一则望山公与曹雪芹的故事,且这个故事为很多红学研究者认可。具体为如下内容:
尹继善初到南京,曹家正好刚已北返;不过他的总督衙院,就与曹家"老宅"相邻,自己又兼着两淮盐政,也是做着和楝亭一样的官。在南京一住,才日益体会到曹家祖孙数辈、历时六七十年之久、在江南一带的深得人心,远非一般俗常仕宦可比,而他家在文学事业方面的成就与影响深远,尤为大出原来的想象之外。尹继善对曹寅,本已久所心慕,至此,宦地相同,官职联属,自己也十分喜爱诗文书史,于是有意无意之间,都在学步楝亭,也作东南半壁的风雅主持。在这种心情之下,尹继善自然留意于访询曹家的现况,子孙的下落。
中进士以前,尹继善曾在怡亲王府做过记室;后来曹頫是雍正(胤禛)交与怡亲王(允祥)“照看”的。尹继善早年就已可能与曹家相识。大约到乾隆十九年再署两江总督时,他乘着搜罗人才的机会,决意务要跟寻楝亭的后人。而雪芹此时,编述《石头》一记,已经有了脂砚抄阅再评本。意在问世传奇的雪芹,正也想为书稿谋一个乐为出资刊板的东道主。两相凑泊,事不难成,尹继善爱才好士,礼聘情重,雪芹又可藉此重游童年故地,一举数得,就答应了前来请聘之人。
乾隆二十一年(丙子,1756),乾隆有意改变对待汉族旗人的政策,准许包衣人开户出旗。二十四年秋天,曹雪芹由于生计的艰难,为了著作的传布,一到江南,雪芹的才华立即受到了尹继善的赏重,并以楝亭有此嗣孙引为欣慰。初时,宾主相得,情好甚笃。常在扬州的肖像画家云间陆厚信(字艮生)者,来游南京,曾入尹府,见到雪芹,十分倾慕,为他绘了一幅小照,并写下了五行题记,其辞云:“雪芹先生洪才河泻,逸藻云翔,尹公望山时督两江,以通家之谊,罗致幕府,案牍之暇,诗酒赓和,铿锵隽永,余私忱钦慕,爰作小照,绘其风流儒雅之致,以志雪鸿之迹云尔。”
这就记录了一时的景况。
可是,雪芹的处境到哪里也是复杂的。正如敦敏赠雪芹所说的,“可知野鹤在鸡群”,他的才华出众,易为人知,也易为人妒,同事中间,小人之辈,谮毁之言,久而遂多。尹继善虽然爱才好士,但全是正统一派人物,眼见雪芹的一些言谈行径,渐渐心有不乐之意。尹继善是正人,倒出于一片好心,从他自己的正统观念出发,以为雪芹落到此等境地,是因无人"导之于正",他就要设法挽救雪芹,而雪芹对于这种"挽救",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根本不能接受。这么一来,各无恶意,皆本素怀,可是误会既多,彼此都无法谅解:别人本是一片热心为他好,而雪芹看来那是不能苟从的道路;雪芹如要自行我素,不肯污于流俗,就必然被人视为狂妄无状,负义忘恩。。一个不能为世人所理解的伟大的哲士文豪,越是伟大,越是孤独,越是寂寞,"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正是雪芹的最巨大、最深刻的悲哀。
雪芹本是为《石头》一记而仆仆南游的,不想最后事情也就出在这部书上。乾隆二十年,胡中藻"诗狱"事件发生,中藻被杀。二十二年,段昌绪因收藏吴三桂叛清檄文、并加圈点评赞而伏刑,彭家屏因收藏明末野史,并其子皆处斩监候,家产籍没,家屏旋以撰《大彭统纪》赐死。乾隆二十四年三月,命大学士蒋溥去向张照的儿子张应田家里查取张照的文字笔札,斥之为诗意怨望,文字狂诞,为一“丧心之人”。这时期乾隆皇帝不但“外头”事多,“家里”也觉烦心,皇八子永璇年少,不守礼法,最伤脑筋,他的师傅孙灏在二十三年已然得咎;二十四年秋天,永璇的岳翁尹继善也因为册送子弟乡试而不遵旨先自奏明,也受了指摘。到二十五年春天,为了加强管教,乾隆不得不亲“幸”永璇府第,意在察看。正因如此,从早流传的一个说法就极堪注目,那就是:乾隆有一次亲至某满人家,发现了《石头记》,并挟其一册而去,以致某人大惧,急谋删改进呈云。显然,这是《石头记》未有刊本、流传未广时候的事情。从年代上推考,只有幸永璇府这一事件正相合符。当乾隆查出身有"内病"的永璇竟尔偷看这种"邪书",自然十分震惊恼怒,决心要弄清这部“淫词小说”的一切原委。当这事的风波很快传到了永璇岳家尹继善那里,不觉目瞪口呆,--因为著书人就在他的幕席之间!由是,风声汹汹,人言啧啧,顿时大为紧张。尹继善不肯出卖楝亭的后人,就透消息给雪芹,让他赶紧托故离职,潜身他往,庶几可望避免多所株连,将关系的复杂程度尽量缩小。
于是,无可回避的雪芹,收拾行装,决意北返。幸而永璇有力,多方弥缝遮掩,设法将事搪塞过去,一时未至酿成大案。
周传授先生撰写文章《曹雪芹南下尹府的幕宾、绘像、署名之谜》之中认为曹雪芹是受怡亲王(弘晓)之属意,来到望山公府上的,这个本人尹李杰认为有点牵强。望山公在文采风流上,为世人瞩目,历史功绩上其中一条就是为稳定东南文士起了很大作用,望山公主动接纳曹雪芹才是文士墨客惺惺相惜的缘故。但在当时望山公不愿意将曹雪芹之名公布于众(故而说是曹西有),怕《红楼梦》出版后给其带来麻烦,倒是真的。清初的文字狱还是很厉害的,即便是望山公也还是要忌讳的。何况曹雪芹家之所以被抄,也是康熙、雍正朝一直拖欠官中银两,雍正执政一向严苛,方一抄曹家。望山公作为雍正的得意门生(望山公为雍正元年甲辰恩科榜眼),自然不会明显的违背了“圣”意。
周先生认为陆艮生题记辞说曹雪芹“洪才河泻,逸藻云翔……绘其风流儒雅之致,以志雪鸿之迹云尔。”这样赞美曹雪芹,是做给尹继善看的。本人尹李杰倒不这样认为,当时《石头记》前四十回本已经出现,且已经在世家文客之间传阅,就连皇(乾隆)八子永璇(望山公女婿)都开始翻阅,当是我前文所述之陆艮生因十分倾慕曹雪芹且羡慕曹雪芹能得雍乾重臣望山公眷顾提携,感生羡慕而题词赞扬,而并非故意做给望山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