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花淡淡春之六
几许伤春春复暮,杨柳清阴,偏得游丝度。天际小山桃叶步,白频花前满湔裙处。竟日微吟长短句,帘影灯昏,心寄胡琴语。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宋?贺铸《蝶恋花》昨天,有朋友在跟贴里问,第三枝花该会
几许伤春春复暮,杨柳清阴,偏得游丝度。天际小山桃叶步,白频花前满湔裙处。竟日微吟长短句,帘影灯昏,心寄胡琴语。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
——宋?贺铸《蝶恋花》
昨天,有朋友在跟贴里问,第三枝花该会是谁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小梦写字率性率真,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想起谁就写谁。没有章法,不讲规矩,只要是心有所想,手有所念,敲敲打打,屏幕上流淌的都是情和爱。
到底把那枝花开在文摘的后花园呢。心念一动,便想起了一位如宋词般古色古香的佳人,她犹如漓江边上浣纱的少女,韵诗凤词吹起她满头秀发,湿漉漉的,飘着远古悠长的歌谣。南国有佳人,依水媚风情。那位佳人曾经走过,双眸清凉如水,她浣洗裙衩的江边开满了白频花。此频上应有草头,可惜我用五笔打不出来,只好用白字替代。那花儿比漓江之水还要纯白,摘一朵,便可白一生,暖一世。
更多的是前尘往事,很美很美的,如繁花落尽的枝头,花已落,香却飘拂于心,久久不忍远弃。湘水悠悠漓江秀,潇湘入梦几寒幽。遥想一枝梅花,绽开点点清香,怎奈天寒露重,我已渐行渐远,晶莹的泪珠落下,浸透了红棉枕心,一片冰冷。或许,疼是更深的一种眷恋。而,更风流多处,一点梅心,相映远,约略颦轻笑浅。我心已了然,那些细微的疼,还有闲淡的怨,今生不描诗韵,今世不沾词调。只乞愿能坐在你细若轻尘的文字里,轻轻擦拭受伤的心,成为你绝色的惆怅。
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怎奈何、一缕相思,隔溪山不断。我信命,也信缘,相信所有的故事,如日落月升,花开花落,都会有着各自的归宿。所谓悲喜皆是缘,缘定三生,份在人为。只要人在、心在,情永远不会烟飞湮灭。既然,断肠院落,一帘风絮,流泪也是疼,微笑也是疼,何不必微笑着面对一切。那守候千年的孤舟,一定会有人为你,撑嵩泅渡,坐在船头,看细雨纷飞,你的天空是一柄水红色的油纸伞,静静的水声,似一曲古筝,浪漫传情。那个时候,彼此相视一笑,脉脉的目光里,情不自禁,就会跳出那个湿润的动词。
人生中的有许多颜色,依旧未变。江南如诗如幻,江南情意绵绵,江南水暖草香,脸红了,心动了,只为佳人在水一方,白频花远在我的天涯,恐断红、尚有相思字,何由见得?只见水边驿站,仍有一盏灯,深情地亮着。这正是:乱点桃蹊,累翻柳陌,多情为谁追惜?但蜂媒蝶使,时叩窗槅。
想到这,不由嘘嘘叹,窗外夏雨如注,片片绿叶寂寂无语。握住一个名字,只能拼今生、对花对酒,为伊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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