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之花
记得还是在大学时,我读了世界著名诗人波德莱尔的名诗集《恶之花》。掐指算来,已经十五年余了。说实话,诗集中的很多诗句我已经淡忘了。但是,我依然记得的是诗人那颗忧愁的心,那颗敏感的心,那颗善良的心。诗集的
记得还是在大学时,我读了世界著名诗人波德莱尔的名诗集《恶之花》。掐指算来,已经十五年余了。说实话,诗集中的很多诗句我已经淡忘了。但是,我依然记得的是诗人那颗忧愁的心,那颗敏感的心,那颗善良的心。诗集的名字似乎很难听,然而诗集中折射的内容却绝不是诗集名那样污浊不堪。透过诗句,我感悟到的是诗人对现实肮脏的痛恨和不满,对善良和真诚的热切呼唤,对人性良知回归的无限期盼。
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尼采在其名著《查拉斯图拉斯如是说》中曾大声宣布:“上帝死了。”这在当时是一个多么叛逆的宣言,也是一个多么大胆的宣言。从这句话中可以充分体会“超人”思想对尼采的重大影响。可是,每当想起这句话,我都会想起卢梭的《忏悔录》开篇的一句话:让我们站在上帝的面前,看看有谁敢当着上帝的面说:我比这个人好。同样从这句话中,我们可以感受得到卢梭的无比的坦诚和无私,无比的正义和刚气。
如今,当我把这两个人的话联系在一起,我不由想:如果上帝真的死了,还会有谁来公正判断或者鉴定卢梭辛酸而沧桑的一生?如果上帝没有如尼采的愿,还好好的活着,对卢梭的一生会做出怎样的判定?
最近,我断断续续地读了著名画家陈丹青的文集《退步集》和《退步集续》。老实说,我真的是断断续续的读,也是只读了其中的断断续续的文章。照理来讲,是不敢妄加议论的。因为既然没有窥过全豹,又怎敢说自己看见的就一定是豹子?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对陈丹青的尊敬和崇拜!有时,我也对自己这一思想感到很是奇怪:我怎会如此崇拜一个人!我不由想起了释迦牟尼诞生时说的一句话: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我虽没有佛祖这样的气魄,因为直到今天,我也就是一个农民而已,一个不断揉泥巴的农民而已。但我确乎尊敬和崇拜陈丹青!坦率讲来,其实也就是从这两部文集中能够读到一些血淋淋的东西——是非善恶,人世沧桑,人间正义……尽管这些东西是血淋淋的,你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浓浓的血腥味,但你至少不用担心,你看见的就是大漠之甍,虚无缥缈。
我不由想起了农村那满山遍野的狗尾巴花。
狗尾巴花,顾名思义,就是花开的样子很像乡下农民喂养的土生土长的中国狗的尾巴。准确的说,这种花开的样子不好看,它既没有梅花傲雪的骨气,也没有霜菊的雅致,更没有桃花的娇艳,梨花的妩媚。你甚至可以不把它看成花;它其实就是一种草,只不过这种草的样子很独特,长得像狗的尾巴而已。它数量庞大,满山遍野都是。
不过,狗尾巴花虽然花不像花,草不像草,恍若无根无种。但是它就这样真实的出现在广袤的原野和无边的山坡。它就这样在无垠的大地上肆意的绽放,如此自由,如此惬意,如此豪放,如此坦荡……一种茎秆细如针线的草花(这是我私下给她取的名字,因为我实在不想她有这样不堪的名字。不知我的心愿符不符合她的本意,反正我就这样叫上了),有这样磅礴的生命力,确实让我惊讶不已。
狗尾巴花啊!狗的尾巴花啊!
我突然想起了美国著名诗人艾略特的诗——《荒原》。一直以来,尽管我读了很多遍,其实我也没有读懂荒原到底是什么含义。只是感觉荒原中的景象是那样的荒芜,那样的神秘,那样的怪诞……我突发奇想:假如让陈丹青抑或我把狗尾巴花种到艾略特的荒原中去,结果又会怎样呢?
那大片的黄沙会不会因为狗尾巴花的到来而彻底改变了毫无生气的面孔?荒原也一改旧颜,从此蓊蓊郁郁,苍翠欲滴?陈丹青肯定会把尼采和卢梭搬上一块画布,让巨人和巨人的思想轰隆隆的撞响?而面对此景,波德莱尔也会重新撰写——
善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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