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70,时光中的碎片

我的1970,时光中的碎片

嵩少杂文2025-09-29 01:36:54
努力回忆,获得一种艺术。进是生,退是另一种生。我愈是沉浸在一种过去的猜想,我愈感孤独,并在其中获得自由,孤独的自由。所有这些都证明了我无法回避的抗拒的一切,选择了自我世界的放逐,加入到到崇尚反抗的艺术
努力回忆,获得一种艺术。
进是生,退是另一种生。我愈是沉浸在一种过去的猜想,我愈感孤独,并在其中获得自由,孤独的自由。
所有这些都证明了我无法回避的抗拒的一切,选择了自我世界的放逐,加入到到崇尚反抗的艺术。我从他们的身体内部看到了:时间穿越了自然和一切。
面对自然,世界是孤独的。
我愈是从前人身上寻找什么,我愈是发现自己的无知与轻率。
所有的门关闭着,唯一的门开着,不是所有的门都关闭着,而是因有一扇门开着,其余的门都未曾被打开。
在克尔凯库尔的那个人小集子里,一方面表现了克氏追求艺术的自然真诚与直率,甚至有些孩子气,在此种意义上,他算是一人诗人;另一方面,显示了克氏在异性的幻想里无拘无束的性情,其中既有柏拉图所说的理性回忆的一面,又不乏挑逗性的浪子情怀,在这一点上,除此之外,我们看不到其成功的地方。
诗人的自杀,历来被视为诗歌史上的遗憾,或悲哀之,或惋惜之,或缅怀之。诗人的自杀之所以被人们传记,往往是因为人们从他的作品中看到那个时代的心灵历程,或者从中看到了他们痛苦的灵魂得到鲜活的注释,于诗人自身而言,诗人用唯一结束痛苦的方式自杀了所处的那个时代,也正因为如此,才被后来者的愈加深刻的从中寻找一些历史的苔印。
诗人的自杀,是诗人留给世间最后一首无题的诗歌。
诗人自杀以某一角度来讲,并不是诗人对命运的活着的否定,而是对自身三重性格农民性格、皇帝性格、女人性格的否定。
看吧,那个天才的诗人已扼紧了歌唱的喉咙。
宗教一开始不是用于自救灵魂,而是麻醉灵魂。在那里,信仰得以崇拜,艺术得以蕴养,政治的得以稳固。
艺术一旦用来兜售,便失去了本来的意义和面目。
奥勒雷的《沉思录》,作为一部哲学著作,不无历史价值,并被传诵千古,作为一个帝王,奥勒雷是失败的,曾经辉煌的业绩最终未能摆脱来自暗淡和衰亡的厄运。
站在不易被人发觉的地方去吧,在那里种自由在等着你;对,我知道你是聪明的,赋于睿智的,并希望被人尊重,得到承认,但鬼知道上帝会对你作出什么样的安排,在位置显赫的地方,隐藏着虚伪,杀气,愚弄权术,欺诈,应有尽有,正如人生的一场搏斗。

善与美本质上是一回事。
那些哀叹活得很累的男人,确确实实是不懂得生活的男人,他们对待工作往往是没有头绪,干得一团糟,得不到女上司的赏识,对待同事和别人,冷漠无情,自以为是,结果到处碰壁。而在日常生活中,还不知道艺术与生活的关系。
大多数男人有一半是为女人虚设的,之所以是虚设,男人在这一点上往往表现了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尽量满足他们猎奇的欲望,而没有爱的印痕,更谈不上道同,而女人心甘情愿在其中获得一种虚荣的享受。在他们的世界观里,活着就是享受,没有其它的目的,至于曹雪芹所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那是另外一回事。
在上帝的眼里,没有谁是智者。
在某种程度上讲,艺术家是上帝的奴仆,艺术是活的道具。
有一种希望是存在,即是终止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除了生活,你别无选择。
回忆是寒冷的,但我依然看到了尽头。
最后的胜利。
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保持内心的平静,所谓静思广益矣。
怀着一颗爱心,一份热情,那么再平淡的生活也是甘甜的。
活着的我们永远在路上,路上的风景有你,也有我。
我们只能靠近一种称之为理想的境界。至于有人说:我已实现了我的梦想,我们听其说而已,于此,我不能抵达。
尼采是崇尚生命意志的哲人,当他怀着一种悲悯的心思《悲剧的诞生》时,他是否想过悲剧的永恒性。
让死人让位。那个移民作家米兰昆得拉,在他飘泊异国时,流动的血管里淌着生活在别处的血液,他自己为那个曾经梦里还乡的故土腾出了生存的空间,也与捷克政府分开了。所以说,他道出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自然而然的。
最完美的世界是用思想来赢得的。
残缺的事物在映称完美的同时,也映称了自身的完美。
我们永远不能走在时间的前面,所以我们在展望前程未来时,总是要通过回忆的方式把曾经的一些美好的事物留信住。
丧失的未丧失的,都属于经历和时代。
冒险家出于生命的冲动和对自然的向往,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冒险的历程。譬如,他曾经到过无人问津的荒原,跋涉了艰辛的千山万水,他尝尽了所有的饥渴和旅途的寂寞,他体验了一路的惊险,甚至生与死较量的传奇色彩,所到之处,每一个新的发现让他产生了无限的感慨。而每一次体验又唤起他生命体内的野性的冲动和激情。他与自然融为一体,感到了自身的渺小的同时,获得了赢得自我的勋章与征服自我的彩票。仅此我们足以对冒险家充满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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