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学共情窦同开

梅学共情窦同开

黑心眼子小说2025-09-19 08:04:26
(Ⅰ)“您好!请问您是林平吗?”电话那端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很甜美,颇有倾慕已久的姑娘的音质:不似铜铃,清脆有加;没有佐料,润滑不及。“是的,您是?”我有几分食蜜般心神飘渺,敢是我期盼的她了。“我是青春
(Ⅰ)
“您好!请问您是林平吗?”电话那端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很甜美,颇有倾慕已久的姑娘的音质:不似铜铃,清脆有加;没有佐料,润滑不及。
“是的,您是?”我有几分食蜜般心神飘渺,敢是我期盼的她了。
“我是青春文学社负责人,您荣获本次征文大赛一等奖,特邀您参加南校区星期六晚颁奖晚会。”她说。
“哦……”我先前的几分激动就像屋顶的蜘蛛网,被挂在墙角最黑暗的地方。
随后我在宿舍楼门前的广告栏下见到了捏纸微笑的她、一张陌生的面孔。自我介绍之后,她将邀请函给我,我们友好地交换了联系方式,彼此道别。
周六晚我来到南校区礼堂,参加颁奖晚会。虽非盛会,毕竟也是对我写作的小领域肯定,亦有告别开裆裤的惊喜。
门口站着一位接待者,芳龄大约二二,却双眼弹簧般跳动,身材苗条且话语中渗透着陕北娃的自然之音。
“你——好!请出示邀请函。”她客气地说。
“请过目!肯定非盗版!”我说。
她也听出我是陕北人,于是在看过邀请函之后,有几分惊喜地说:“又一陕北文坛新人,你自那二朗山而来?”
我说:“我打那红碱淖而至。”
她笑着说:“总之相去不远,当是老乡了。”
“哈哈……”
我们握手问好,互通姓氏。她芳名朱娟,青春文学社又一骨干。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武子打来的。
“你在哪?有件关乎传宗接代的事儿想请你尽举手之劳。”武子说。
我说:“什么事啊,听起来挺恐怖的!”
武子说:“明天我和新认识的女女约会,是不是投份情书,凭你那屡投不爽的文字功底,定能手到擒来。”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纸上谈兵?”
武子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今非昔比,这叫反璞归真,原始即为美。”
武子可是辩坛一风云人物,曾引领我班于辩论赛上过五关斩六将,畅通无阻,直冲到决赛,要不是得了痢疾拉肚子,定能夺魁。
我说:“那好吧,我现在有事,晚上帮你搞定。”
挂了电话后朱娟也在接电话。
“恩……应该是……怎么你就不信……虽非身高九尺,膀拦一丈,却也说的过去……还要啊?……面白有须,看似有若许沧桑,但榜上有名……就他一人,无佳丽做伴……好!好!……就这样,拜拜!”
她的话我听着莫名其妙,不思自然不得其解,只是给人一种感觉:凭她这不烂之舌即可窥一管而见全豹,这青春文学社一定是人才济济。
颁奖晚会就要开始了,里面喊着让来宾入座。今天总算做了一次来宾,这也算我多年来于床头枕边做过的梦想。我和她打过招呼便往进走。
“老乡!晚会结束后我在这等你,咱有缘相见,自是得谝谝。”她冲我喊。
“好的,回见!”我为这个老乡的热情也有些“分明他乡遇故知,赛过久旱逢甘雨”的温暖。
晚会无非是掌声和早已将底稿准备至胸有成竹的所谓获奖感言,看了盗版的赵本山和宋丹丹,喝了一瓶夏日纯情矿泉水,毫时两小时,捧了个荣誉证书凯旋。
晚会结束后朱娟说无论如何也要放放我的血,我想这请客也是理所当然、在所难免,便请她到校外的餐厅吃夜宵。
她说:“为了扩大庆祝的阵容,请允许我邀一位朋友过来。”说着就给某人打电话。
我自个儿思谋:这女人打心底里不让我留几块回家的路费了。但谁叫咱今天是受关注的对象,更为了显示男儿风范,便慷慨应答。
“不过你放心,这人你是认识的,一定会给你带来超值惊喜。”朱娟说:“是老乡,你们曾花前月下,后来冰人做媒不力,割舍了一段时日,据说这时月老亲自操刀上阵,复圆鸳鸯之梦。”
我越来越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她怎么会知道我前女友呢?就算前女友回心转意,欲复倚我臂,却我更怕面对她时的无语和尴尬,若是如此,这庆祝相逢喜将不喜。
我说:“我心脏不好,喜忧过度则恐一命呜呼!”有一股泰山难压之力从椅子上拔将而起,我欲速速无影遁去,却欲速反不达,女子已推门进来。你道这人是谁?我心仪已久的梦中情人——晓梅。

(Ⅱ)
小梅是北校区人文学院一淑女,圆脸、花眼、回眸时有深深笑靥;言语中还略带几分腼腆;一身洁白的服饰装扮着这位妙龄女子走过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
我们相识是一种偶然的必然。一天我去校报编辑部转悠,进去时喝了两盅革命的小酒,因素来不胜酒力,几盅下肚自不知脚下高低深浅,被小王强制推出门去,理由是我如那入村的鬼子,疯狂摧残了无数纸张。这一推倒好,被生硬放倒,我迷糊中挣扎着往前爬,却摸到了一双脚。
“怎么不是三寸金莲?”我问:“大脚马皇后吧?”
那双脚很快退出老远。我抬头望去,云里雾里看见一位白衣姑娘立在远处傻眼。
“哥们你扶我一把。”我对她说。
“你怎么了?”她问。
她的声音俨然清涧之流,婉转、清新、动听。我不禁于心中发抖。
“喝了一杯二锅头,被里面的那位帅哥轻松撂倒。”我说。
这时小王过来扶我,我说:“还是那位白衣天时好,我想请她扶。”
小王说:“林平你小子心理有猛虎嗅蔷薇啊你!”
我说:“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楼道里传来一阵笑声,或是笑我丑态百出吧?
这时那位白衣天使问小王:“这位就是林平?”
小王说:“是啊!疯子!”
我说:“姑娘你扶我一把,恩情将不盛感激!”
“那怎么感激啊?”她问。
“给你一个香喷喷的吻,刚出笼的!”我胡乱地说。
后来听小王说那白衣姑娘听了我的所谓感激方式羞红着双腮匆匆离开。
再后来我们在编辑部还是见面了,伙伴们都拿我俩开玩笑。习以为常后,我们便认识了,她说她叫晓梅,甚至连芳龄二一,祖籍湘西都不打字招。
我说:“我不是调查户口的,你毫不保留地告诉我,不怕我图谋不轨吗?”
她说:“见人一面认人一半,就你那二两的酒量,料你也在犯罪的道路上难成气候。”
旧事重提,我一无地自容,只能强词夺理地说了句:“人不可相貌!”
自从相熟以后,渐渐地我发现和晓梅之间足可共奏《高山流水》了,除了谈恋爱,无所不谈,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从思想中奋涌而出,后来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喜欢”。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