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在途中

温暖在途中

慧中秀外散文2025-12-09 20:00:30
在阳光三月的后一个月末,我按时起程了。带着离开时的牵挂,载着沉甸甸的思念,怀着对妹妹的祝福和一叠薄薄的老人头,就这样我回家了,回去参加我唯一的妹妹的婚礼。返回河南那个久别1年的家;回到那个充满爱的家;
在阳光三月的后一个月末,我按时起程了。带着离开时的牵挂,载着沉甸甸的思念,怀着对妹妹的祝福和一叠薄薄的老人头,就这样我回家了,回去参加我唯一的妹妹的婚礼。返回河南那个久别1年的家;回到那个充满爱的家;走进留下熟悉记忆的故乡。
出发的前两天,由于天气忽冷忽热,阴晴不定,所以,我有些小感冒,特别是嗓子有些痛,声音也出现了稍微的嘶哑。出发时,原来以为可以轻装上阵的,可一收拾行李却发现要带的东西还是有些分量的。一个密码箱,一个背包,一个手提袋,但密码箱的轮子不能推,所以只能提着,很是辛苦。
我一颠一覆地提着这些东西走到了车站时,已大汗淋漓。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摇摇晃晃到了寮步时已是11点钟了,由于时间紧我怕赶火车晚了,在下车前的15分钟时,我就打电话,告诉寮步的大嫂,不用去她那里吃饭了,让她将要带回去的东西拿到我要下的那个站台前。待下了车时,大哥和大嫂已在那里了,并给我提了一些吃的面包和喝的酸奶。大嫂嘱咐一番,我又继续乘车出发。到达东莞东火车站才12:07,在候车大厅内还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位置,哎!大家还真早啊!我看着前方的吊牌,从左到右13车至19车,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17车的一排座位的空位上。2:12才发动的火车,两个小时前就有这么多人候在这里了。接着该是漫长而又焦急的等待。
由于近几日时常降雨,所以温度总在15度左右徘徊不定。初夏的季节,这样宽敞的大厅,虽人已满座,仍没有开任何制冷设备。想起去年的五一,我回去时,候车室里不知又要多上多少人,大概在1/3吧。那时的五一还是有3天假的,加上两个周末,而从今年开始就改成一天了,这样加上周末也就三天,于是导致回去的南下打工游子们少了很多。
在我坐到中间的空位时,一位30几岁的中年妇女微笑着向我示意坐下,瞬间,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陌生。当我整理好一切,安静地坐下来时,那位大姐嘴巴动了几次,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原来她想去洗手间,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她看包。我为得到这样同志的信任而高兴,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于是她才放心地微笑离开。
我坐在那里实在无聊,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说来消遣,估计30分钟过去了,那位大姐才回来,原来她又去门口找老乡了。我拿起左边她座位上我的包,正好放在我右边的空位上。我们开始聊天,她原来和我同一个市的,只是不同县罢了,但也不远,是邻县。她之前在我们市里的化肥厂里上班的,98年随着全国转制的高潮,她成了一名下岗人员,没有田地的她又没了工作,生存成了问题,于是就南下,前几年在东莞由丈夫开摩托车还能维持生计,只是07年东莞开展禁摩以来,他们一家又得下岗了。现在选择了工厂,工作还算顺心。对此我表示祝福,他们夫妻无论在怎样的环境下都能顺利地将生活进行下去,并乐观地对待今后的人生。正在我们交谈时,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有一个先生需要我右边的座位。我迅速地提过我的包,他大概有20多岁,高高的,看外表应该是北方人,这样的天还西装革履。一看就是搞业务的,刚坐下不久他就掀开一本励志的杂志来看,我就有些不舒服了。平生我最不喜欢搞业务的,因为他们太精明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曾在一个公司做了20天的业务结果被骗了,从此我对业务人员就有了这样偏见。但我也不得不说我一直很佩服他们那样执着的热情,而且在我采访的大多数企业老总都是从开业务做起来的。
好容易等到了13:40,这时座位上的人早已坐立不安,时时有人抬头张望前面的“闸门”开了没有。大家起起坐坐近10次后,这些游子们再也坐不下去了,刹时,大家已经排成了一队。13:50时就有人大叫起来,前面开始有些乱了,我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提着袋子,背着背包,紧跟在那位大姐后方。大姐看我很吃力的样子,乐意为我分担一些困难,于是我手中的袋子被转到了她的手中,可是我们还得继续等。
我突然想起如果我们不坐在一起的话,待会儿上车我怎么去找她呢?于是我打算先问一下:“大姐,你坐17车箱的那个位子呀?”
“哦,我还真没看呢?”说着,她就开始掏口袋里的车票,打开一看:“天啊!我站错地方了,我是14车的58号。”我又看了一下,才确认她说的是真的。
这时她的神情很焦急,马上队伍就要移动了。我看着她那忧伤而又焦虑的表情,我告诉她:“不用着急的,出了前面的出口,你可以去找你所在的那载车箱的。”
可她却不太愿意,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她选择了离开我,艰难地挤向右边14车的那列。并随手将袋子传给了我身边的那位先生(也就是刚才坐我右边那位),并丢给那人一句:“你不也是坐这载车的吗?正好帮这个老乡提下东西。”我很不好意思地望了他一眼,不知如何说好。只见对方将右手的包转移到背上,就接过我的东西。我只能报以微笑,说声:“谢谢!”
我看着那个大姐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消失,我又失落起来,好不容易有个熟悉的人为伴,这下可好,又剩我一个人了。想起身后那位先生,他也提了不少东西呢。左手提一个沉重的箱子,右手提着我的东西,背上还背了鼓鼓的一旅行包东西。这可怎么办呢?而且,我刚才又没有和他说些什么?所以大家还算陌生。现在帮我的忙,我总得先向别人套近乎,以便呆会儿好联系呀。
“你也是河南人吧?看你高高大大的样子。”我真诚地问道。
“哦,是的,我是平顶山的,我要回学校,坐到阜阳下车再转到开封,你呢?”她反问我。
“我也是河南的,只不过我是信阳的,我到潢川下,转一趟中巴就到家了。”我如实回答。
“你在外打工多久了?在哪个地方?”他追问道。
“我呀?出来五年了。现在在莞城附近的南城区。”我未说明确地址。
“我才出来两个多月,在南城的玉兰大剧旁边的中国人寿公司做管理。这不刚过适用期我就得回开封的河南大学两个月搞毕业论文了。大学四年就要结束了,等下半年就可以领毕业证了。”他娓娓道来。
“你是本科生吧,河南大学在我们那里算是不错的了,很羡慕你们这些人,我连大学门都没进过,太遗憾了。不过挺巧的,我也在玉兰大剧旁边工作。我是搞文字的,进这个行业也不太久。”我像和朋友说话那样和他聊起来。
“这样巧呀!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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