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一树烟霞

记忆中,那一树烟霞

谈古论今散文2025-12-07 15:44:28
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梦里都有最最瑰丽的颜色,有兰花一样幽静的芳芬,有幸撷得一瓣,寻着梦中的一尾暗香,涉过清涩朦胧,滑过锦绣年华,绕在指间的,那一缕青丝。在千万年时间的荒野里,曾有人,以心为琴,以意
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梦里都有最最瑰丽的颜色,有兰花一样幽静的芳芬,有幸撷得一瓣,寻着梦中的一尾暗香,涉过清涩朦胧,滑过锦绣年华,绕在指间的,那一缕青丝。在千万年时间的荒野里,曾有人,以心为琴,以意为弦,谱一曲地老天荒的弦歌;以情为墨,以思为笔,描一幅记忆里的,一树烟霞。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那个桃花零落的季节,在绵绵不休的春雨里,我交往三年的男朋友对我说‘我累了!’他的疲惫我的惶恐无助,桃花朵朵滚到泥里,辗成残败的颓废,春寒一丝一丝沁到骨子里,从此以后,我居然有了一股冷韵,云卷云舒,去留无意,直到遇到他。姨妈把他夸到天上去,英俊富有,而且品行极好。我冷笑:我倒要看看他的虚伪能埋多深。于是,见面。他蓝衬衣米色休闲裤,头发柔软飘逸,剑眉星目,30度的微笑,明媚而不刺眼。湖里,我的倒影,绿衣白裙,眉间一抹清愁,湖面上零星的几朵浮萍,红茎绿盖,在风的余韵中轻轻颤抖,心中便泛起了怜惜。此后,我们像是鱼儿和垂钓者,开始了名叫‘耐心’的角逐。终有一日,他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叹惜:男人的耐心到底只是如此呵,虽是明白,可是多多少少却生起了几分自怜。
那一日,石榴花开得如火似霞,我着蓝色长裙,将腰间丝带系精致的结,拢拢长发,开窗。愣住,是他!站在院子里那株石榴树下,柔软的头发贴在额角,手上半截熄了的烟,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竟然,有几分寂寥。他朝我挥挥手,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睛脉脉如水,似有千言万语,而我,居然可以读懂其中的内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眸光深沉似海,温柔地,魅惑地,将我淹没,我竟然在他的目光里颤栗:在他黑色的海洋里我的身影是如此的单薄,似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硬是调过目光,越过他的肩膀,那一树烟霞,昨夜榴花初着雨,朵朵轻盈娇欲语,柔情万缕,供谁采撷?他叹息一声:‘我以为,那个看浮萍都会心存怜惜的女孩子一定有一颗最最柔软的心。我以为,我的钥匙一定能打开她的心锁,看来,我太抬举自己!如果造成她的困扰,抱歉!’他微微欠身,然后,头也不回向前走。那一瞬间,我的背上惊出了冷汗,像无数冷冰的蛇在背上爬来爬去,那种冰冷那种心惊让我清醒,我的心,她在动,她还能——心动!我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她在沙漠中行走,她不知道那个摆渡人,能否,渡她至彼岸?她在犹豫她在彷徨,请你,原谅她,好不好,好不好?’他握着我的手转过身,将温热的唇,轻轻的印在我的眉心,我的沙漠顷刻间变成了绿洲,满树榴花,朵朵似语‘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送你到我不想再送为止
“恋爱的时候,他每天都会送我回家,幽静的小路,葱绿的树,淡雅的花香,昏黄的路灯,温柔的月色,他握我的手,一直走一直走,天涯海角似乎都在足下。终于有一天,他揽着我的腰,把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喃喃地几近呓语:‘亲爱的,我不想再送你了,嫁给我,好不好?’话里的漫不经心的诱哄和温柔,像一张绵绵密密的网将我粘住,轻轻地扑腾只是无力的挣扎,只是更浓密地契合,或许,我也一直在期待:如果红线的彼端是他,即使是一次冒险,我愿意!”她微笑着,宛若夕阳下的白玉兰,七分淡雅,三分妩媚,“恋爱就是那一段路的距离,足音清脆,宛如箫曲,聚也依依,散也依依,细语喁喁,欲语还羞,送到不想送你,那是婚姻的礼堂,他站在红毯的尽头,眼神温柔如水,缓缓向我伸出手,我轻轻握住,然后,就听到了指环相撞的清韵。

为谁风露立中宵
“十月的太阳,轻轻地拂在身上,柔软无力,我挽着他的胳膊,裙角如水般荡漾在风中,长发时尔调皮的滑过他脸颊,如丝绸般轻盈。我们偶尔相视一笑,他的怜惜我的娇媚,秋日里,满是甜甜的丹桂气息,馥郁而绵长,连呼吸都是那么温暖和谐的频率。突然他怔怔地望着邮局外面那矗立的绿色邮桶,嘴角逸出一丝微笑,我莞尔:鸿雁千里寄相思,一字一句总关情。绿衣使者曾承载了多少快乐忧伤,有我的薄怒心酸甜蜜失落——每每月光如水般拍打着窗棂,将心情折成船,宛如莲灯,燃着相思落下一寸一寸,暗暗幽怀一缕一缕飘散出去,乘着风的翅膀,穿过高楼矮巷,越过潺潺流水,沾上桃花的艳竹叶的雅,映着点点清露薄薄娇恨,栖息在他的指间,又将他轻轻逸出的叹息化作无数清词丽句轻抚我梦中孤寂。
他更紧地握着我的手‘我的心底有一个秘密,如今一定要告诉我亲爱的妻。曾经有一次,我们争执,你气愤地转身,背影绝决得让我心寒。我写下一封分手信,愤愤地投进了邮桶,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干写信这种蠢事了。可是,踩破月光,踢踏独行,我的背影居然那么孤单,我的臂弯那么空落,几片黄叶辗转零落,心里竟充盈了一种叫悲怆的苦味。我往回奔,记忆中你的影像那么清晰,薄怒微嗔,带着泪珠的微笑,垂着头时粉颈可爱的弧度,如桃花般灿烂的笑容,我的脚步更加快,我突然觉得自己在和时间赛跑,我怕就此失去你!当我气喘吁吁扶着邮桶时又笑了起来‘真是笨呵,只是半夜,邮差怎么会把信送出去?!’但是又不敢回去睡觉,怕睡过头。一直等一直等,月沉星落,秋风萧瑟,我在邮政局门口坐了一夜。邮差大哥盯着我被露珠染湿的头发,问‘小伙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信要等着取呀?!’‘不是,我等的信在今天您要送出去的邮筒里,麻烦您了!’‘小伙子,你这信不送了?’‘是呀是呀!’我像个孩子在邮差诧异的眼神中跑了开去,站在石桥上,把信撕碎抛向河中,当流水把那些细小的碎片淹没,我在心中对自己说‘我爱的女孩子她就是那么骄傲任性,所以,我唯有把她的骄傲任性一并爱着!’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是不是很傻?’他轻摇我的手臂,我轻咬着嘴唇点头!两人久久地对视,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笑出来。以后每每争执都忆及此事,结果呢,依然久久对视,然后,相视一笑,他会捏我的鼻子,我呢,会抡着拳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天荒地老,白花如霜
“固执的以为,头发代表了女人内心最隐秘的情愫。古有‘结发夫妻’、‘束发托身’、‘投丝慰情’,《子夜歌》中亦云‘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嫁人生子,便将这情愫压在箱底,上了锁了,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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