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喝酒,啥事儿都有
女人的喝酒,我真是领教多了,什么样的都有,哭的笑的,睡的闹的,伏的靠的,搂的抱的,唱的唠的,泼的倒的,言语走板的,说话乱套的,喝前逃跑的,喝完乱叫的,来时板板的,走时翘翘的,喝时挺好的,喝完打药的,花
女人的喝酒,我真是领教多了,什么样的都有,哭的笑的,睡的闹的,伏的靠的,搂的抱的,唱的唠的,泼的倒的,言语走板的,说话乱套的,喝前逃跑的,喝完乱叫的,来时板板的,走时翘翘的,喝时挺好的,喝完打药的,花样翻新。有一个人物挺特别,那就是小边儿。
小边儿的喝酒,绝对堪称女中豪杰,那水平比她吃肉串还是高明许多,只不过吃肉串是横向的功夫,这需要摇头,可喝酒确是竖的能耐,这需要仰头。只是方向不一样了,但都需要头与手的配合。她却完全能做到手口相一,得心应手。
认识小边儿跟认为慕容是同一天,我一向把喝酒当场见面礼,把我的那本破书当名片用。那是一个中午,当时有人鱼,七七,还有心一滋美,这些人之中除人鱼之外,都能喝二两,人鱼也不是不能,就是在那装淑女,大家习惯了。
那天喝的是二锅头,北京的,小边儿倒了一杯,四两的杯,等慕容不行了的时候,边儿的饮兴正浓,终于把慕容喝了个“生活不能自理”,其实这功劳完全不属于我,这里一是说小边儿能喝,另一方面也说明慕容太完蛋了,无他。
前些日子,小边儿和人鱼来辽阳,叫上了七月红花,喝酒。红花很少喝酒,人鱼更不用说,我请客总得有个人陪吧,小边儿就冲上来了。喝!谁不喝谁孙子!
一杯白酒过后,再换啤酒,我给她的杯里倒了一小点儿,意思是让她唰唰杯,不然那酒的味道便不好。小边儿也是心领神会,但那酒在她的杯里打了几个踅之后,小边儿瞅着我:然后咋办?我示意她倒在地上,可她没有,一直勃就把这涮杯的酒给干了。我服,我五体投地地服,这才叫女人!人鱼和红花便瞅成了两尊佛,张嘴的。
一次吃火锅,小边儿来晚了,那时吃的是老式火锅,火锅是有调料的,她风风火火地来了,啪唧往那一坐,也没人给她要调料,都以为是有呢。她抄起面前的一碗“调料”就往碗里放,一边放一边说,这是啥调料哇,还真没吃过,结果她放的是从火锅里撇出来的“沫子”,大家哈哈大笑。
在我朋友的“半聋酒家”喝酒,小边儿喝了两杯。喝完后,我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小边儿说:不行,我得开车送你。我说你拉倒吧。她还坚持说必须送,必须的!一开始我也觉得她没喝太多,恭敬不如从命,送就送吧。我说,那让人鱼陪着吧,她说,行!
就这样,人鱼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坐在了后边。走到半路,看到道边有个卖西瓜的,小边儿“嘎”地一声就停了下来,看来是想吃西瓜。买了半个西瓜,她却不上车,非跟人家卖西瓜那老头要吸管,这老头一看,也说不清楚,就说,我这吸管用完了,你就凑合着用这瓢“喝”吧!人鱼好不容易给她弄上了车,看着我,意思是这车还能让她开么?我说,那就停路边让她醒醒吧。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车靠在了路边,她和人鱼在前边睡,我就在后边唱小曲,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感觉有些内急,就轻轻地下车,钻进了路边的青纱帐,等我出来以后,发现这车没了,左找也没有,是右找也不见,我就给小边儿打了个电话,小边儿此时已经完全醒酒了,一边看电话,还一边跟人鱼说:这败家斋主,在车后边还给我打电话,都到家了。回头一看车上空空如也。
她给我扔那地儿是特别的偏僻,不用说出租车,就是连个人影儿也少见,我只好一个人徒步走了一个小时才看到车,还是有人坐的车,那车主同意拉着我,可那乘客不同意,后来只好我替人家掏了车费,才答应让我上车,这一泡尿尿的,花钱不说,我生气我。
据后来人鱼说,小边儿在车上给我讲了不少的故事,可惜我一句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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