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些所谓漂亮女子
那是篇很久以前的故事,马中才靠着它曾经在《萌芽》名声大振过一阵,那篇文章登在萌芽2005年的3月刊里,《我的秀秀姐》。那时是我刚开是阅读《萌芽》的时候,相比较大多数自认为很有文字功底的家伙来说,确实晚
那是篇很久以前的故事,马中才靠着它曾经在《萌芽》名声大振过一阵,那篇文章登在萌芽2005年的3月刊里,《我的秀秀姐》。那时是我刚开是阅读《萌芽》的时候,相比较大多数自认为很有文字功底的家伙来说,确实晚了点,因为在翻开那本中规中矩的灰色封面的时候我已经高三,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我记得好像是在粗略的翻了一遍后,我被密密麻麻的文字搞的很有休息的欲望,必须承认的是那个时候睡眠对我来说很泛滥,而那本杂志的大部分文章似乎是一种很强有力的安眠药,所以当时的我确实睡着了。而再次翻开那份杂志的时候是两周之后了,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我的作文成绩由正常的低于平均分5分,到那次的低于平均分近20分,而我们平均分是40多点,满分是60。于是直接导致了我接受了一位损友的误导,去看看“文学类”杂志,比如一直买完没看的《萌芽》。那时是我第一次知道马中才,而且印象深刻,因为他的秀秀姐。秀秀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首先呢,她很漂亮。当然,后来的我知道在她那个年纪,只要稍微会打扮的女子都满漂亮的。所以,漂亮并不重要。而且由辩证法我们知道个人主观能动性是个很伟大的东西,所以在某些人看起来非常美丽的东西而别人看起来会荒诞,无意义,这就比如马中才笔下的秀秀姐。再所以,漂亮可以被忽略掉。再再所以,马中才笔下秀秀姐的漂亮并没有被写出来,而只是说她“总有一种说不尽的婉约”,但是我们知道,不漂亮的女孩,是“婉约”不出来的。
那么,其次呢?其次是这女的很有钱,非常有钱,并且远远超越了和她身处同一公寓的学生,“其超越程度以至于让刚刚认识他的人可能会觉得她是被包养的”。我就喜欢有钱人,有钱的女人我更喜欢,但她们往往不喜欢我是真的。所以当看到一个很漂亮又很有钱的女生没有几个男生会无动于衷的,但好像在马中才小说里的“我”却是铁杆木头一个,怎么碰也就是个“弟弟”。这让我曾一度觉得小说里的“我”总是有点玄乎,但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在网站上看到马中才那胖乎乎肉肉的脸蛋后,这点疑虑就消失了。看来似乎马中才也意识到以“我”的客观条件,要想把秀秀姐生米煮成熟饭那的费多大番周折啊,于是,索性将这个弟弟做下去,以至于到结尾时秀秀姐还在那里莫名其妙的升华“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妈妈……我要告诉妈妈,你是我的弟弟……”。当然这种升华让全文脱离了暧昧的可以发展成爱情的关系,没成为爱情的关系就是说“我”与秀秀姐之间的关系变的单纯,而秀秀姐也就单纯了。
可若我说我与某位女子是单纯的男女关系的时候,相信大部分会分辨出我是在打个哈哈,而若我对我的兄弟们这么说,想必他们会更直接的将没用过的安全套低价向我倾销。这本是人之常情,在合适的年纪,男女之间若想保持稳固的友谊,是相当困难的。两人或工作,或学习或因为其他的任何事情而需要建立良好的友谊关系而不跨越,这起码是两个人中有一个会对另外一个毫无感觉,甚至毫无感觉地希望。当然,现实中就算是两个人彼此都毫无感觉了,若是彼此间有性需要这份友谊也难免会破裂。相比较马中才若自己作为模特来说,在常人的审美观里不太可能成为性伙伴,而秀秀姐则可能是很多人意淫的对象。而事实是,在小说里,他们第一条就违反了。小说里的秀秀姐和“我”确切的说是相吸的,彼此在一起很舒服,很暧昧。秀秀姐因为男朋友不在身边,又需要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所以选择了相貌和身材都很普通,但是比较有才气的“我”作为倾吐对象。而“我”并不反对这样一位美女跟自己聊闺中密事,何况在小说里“我”依然是一位写小说的家伙。实际上是一面投怀送抱一面啥也不惧,这事就成了。但是,马中才不是笨蛋啊,这小子后来能考上研究生就说明他没智商问题。所以他也知道,这样单方面的,而且是具有绝对优势的一方单方面的在做这些,是绝对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作为作者本人替身的“我”在这里表现出和作者本人一样的理智,他选择了克制,而在小说里,他的克制似乎已成为了一种习惯,这样他就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我”与秀秀姐依然是男女关系,但是这个男女关系,其实满纯的。“我在他们爱情的局外,我只是个弟弟,我没有任何职责的权利。”三个连着的“我”,是“我”的无奈也是“我”无法跨过那条单纯的线,给秀秀姐一些实质性的安慰,那样只是适得其反,“我”知道,但“我”没有说。
像秀秀姐这样的风尘女子,物质上的需求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于是精神上混的好坏就成了她们衡量她们生活好坏的标准。我们暂且把精神生活看作一个“情”字,那些不懂我说什么跟我强调什么所谓的文化生活的就都让它死去吧,并在此不作解释。咱就说这“情”字,姑且分为友情、亲情、爱情。而对于秀秀姐这样的女子友情又分为异性之间的友情,和同性之间的有情。在《我的秀秀姐》里作者极力表现“我”与秀秀姐异性之间的友情升华到亲情的故事,但在现实里这种情况实在是很不可能出现,所以姑且照顾作者硕大的一张脸,将这看作是属于艺术上的合理虚构。而实际中,这样的主旨是最最被人所忽略的,其实大多数看过《我的秀秀姐》的人也只能是对作者描写的秀秀姐印象深刻罢了。于是,友情被忽略掉了。现实是,在亲情和爱情面前友情是第一个被忽略的。而秀秀姐的爱情是无法真是描写的。那将是伤感的故事,它没有“我”那话语间透露的无所谓,也不是秀秀姐说的那种不会伤害到自己,相反,她可能伤的很深,非常的深,而且害了不止一个人。也许有人不理解,但实际上这样的美女到哪都是祸害,很开朗很外向,结交人又不少,接触面又广,她会跟谁处对象谁也说不准。她也许今天刚拒绝了追求她两年的男生,就和认识不到两天的男生交往,也许刚和四年的恋人分手就和不到四周的男友上床,搞不好出了什么事还要管原来的男朋友借钱。就算秀秀姐天真的非常,在婚前不准备和任何男性发生肉体关系,但女性对于爱情一贯的天性,让秀秀姐不可能在爱情的水晶宫里不受到任何伤害。“女性专一但不长久,男性长久但不专一。”而秀秀姐恰恰是可以不断地专一一个人又可以不断的换这个人的女性,她有这个条件,虽然这样的换不但不会给她快乐,反而会徒添伤口,而谁又能保证作为一个像秀秀姐这样的女性她不会幻想下一个就不会让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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