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书记,我想对你说
  您讲过我的字写得怪好看的。我从心底感到了一种温暖。因为您是大名鼎鼎的我们供电局的党委书记。我喜欢大人物们诸如此类的“人性关怀”——至少,您未忽略“反聘值班员”那本该无人问津的一隅。从此,我固守着这一隅
              您讲过我的字写得怪好看的。我从心底感到了一种温暖。因为您是大名鼎鼎的我们供电局的党委书记。我喜欢大人物们诸如此类的“人性关怀”——至少,您未忽略“反聘值班员”那本该无人问津的一隅。从此,我固守着这一隅,更添几分工作上的激情。李书记,今天突然想同您聊聊。恳请您在百忙之中能留一席不足愠怒的空间,原谅下属职工的打扰。
首先,为本公司这次开展的人力资源改革和中层岗位职务终结竞聘上岗工作,张总与您们日夜将自己“铆”在千头万绪的工作环节上,攻坚刻难。以设置岗位、规范机构、优化组合,解决了中层职数超编等种种问题;并严格遵照“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选人用人标准,在知人善用中,让“千里马”们脱颖而出,自由驰骋。这为推动本公司的可持续发展的“更上一层楼”提供了坚实的支撑……
在此,我愿和所有被录取者及未录取的朋友们一道用掌声汇聚成响亮的语言——感谢,衷心的感谢!在物欲横流的当今时代,广大员工能遇到您与张总这样的“主情不主欲,重德不重物”的领导,真是三生有幸!您们的高风亮节早已成为职工们兢兢业业胜任工作的精神支柱——自“竞岗”以来,员工们都能各司其职地坚守“最后一班岗”,丝毫没有“兵荒马乱”的迹象。难道不是您们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吗?再者,职工的待遇正在继续提高,也是一面真实的镜子……
其次,我想与您谈谈我自己。
在我就读于大学的最后一年(97年),弟弟考入了安农,一学就是四年。其时,由于种种原因,我的家境每况愈下。迫于生计,我等不及毕业,就去了合肥琥珀山庄绿岛大厦五楼(一私立学校集团的总部办公室)应聘当教师。我没有学历证,也没有任何意义上的介绍信,怎样才能让主考官不急着赶我出门呢?
轻轻地,我递上了校办《春蕾报》(那上面印有我为数甚多的“咬文嚼字”)。他瞥了瞥剪报,心不在焉地说:‘懂得一点人生皮毛。你不是很会写吗?请在20分钟之内完成一篇《我的理想》要求老题新作;另用50字描绘一下你的家乡风貌,要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面试最后,考官还是没有表情。“你没有文凭,敢来我处应聘,还算不错。我破格试用你三个月,月资450元,包吃包住。”我真的以为那是天上掉下了馅饼。
我被安排到太遥远的贵州省贵阳职工大学厨师培训部当接待员。说白了,就是搞“促销”以最美的语言,去净化、美化学校的生态文明,从而导致学员兴趣,激发求学欲望,诱发发展动机,促成学习决定,最终实现报名缴费。
第一个月,我稀里糊涂地揽来了四千元的生意,获提成200元。又因为我发现了本中心在当时只采用了以报纸作为广告媒体,它受报纸发行量的限制。我连夜赶制一篇建议:“多路出击——关于综合传播媒介的技巧”被校长采纳。职工大会上,我受到了表彰。
那一年,我十六岁。天寒地远,雨,密密地斜织着,老天爷哭得很有耐心——难怪叫“贵阳”。背井离乡的滋味正啃噬着我尚脆弱的感情。记得有一位家住六安市孙岗镇中咀村的朱明老师,总习惯从“老乡”的角度,以长者的口吻,不停地安抚着我。我自不设防。他当年在花溪道北段238号职教宾馆厨师培训部任职,我被分到南明区铁运巷2号铁龙办公室工作。两地相距2。5公里。亲不亲家乡人,我们来往频繁。
一天,朱老师打电话给我,变得有点阴阳怪气。他先向我“讨教”作为本部接待员应具备的基本素养,接着就问:“你是谁?”,我脱口而出:“连你的老乡熊旭红也不认识了?”万万没想到他把学校的明文规定(接待老师在校期间,一律不得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我当时的化名叫江文)搬到了日常的寒暄中。我被教务处通报写检查。我深刻地检讨着,虔诚地忏悔着——唯恐“馅饼”消失。后来听人说:朱老师的老道与机敏属高山打鼓。只是初来乍到,小小的我并不知道而已。
三个月很快过去了。我清楚地记得,是在九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接到总部来电。说是学校要创办《金利报》,要我回合肥打杂。我自是求之不得。当晚就坐上了火车。夜宿南京火车站,大雨倾盆而至,目睹随身携带的愈来愈沉重的木头箱子,我爱莫能助。但我还是未舍得就此丢弃,因为我十六年的历程,唯有这个木箱可以诠释一二。后来,我在《原谅冲动》中这样写到:“当一双匆乱的脚步在都市的灯红酒绿中逃亡,那是一种悲壮的生活。在充满铜锈的目光里,我的手提小木箱反而成了荒诞派摸不透的主题……”
五月一日深夜,我到了合肥。弟弟的室友告诉我,我的弟弟患了尿结石。当我走进医院病房,他正痛得大汗淋漓。我倾其所有,拯救了在合肥举目无亲的弟弟。
五月四日,收假了。我去了绿岛大厦报到。“你还享受在贵州时候的待遇。只是我们不包吃住、没有提成。”这就是我曾为之魂牵梦绕的所谓“高升”吗?傲气、傲骨、还是狗急跳墙?反正我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弟在我的身后哽咽:“姐,等我毕业之后再说……”
说什么呢,弟弟?
我至今还在后悔。当年怎么就没有一点“通融”困境的智勇双全呢?以至失去了大好的一个发展机会。性格的胎型铸就了我命运的模式——终成不了大器!
回到家,爹是爹来娘是娘。我与儿时的好友华去了江西省南康市。她的丈夫在“依妮洁”卫生巾厂里做管理,便不费吹灰主力将我介绍到厂里当职工。“你的悟性一直好。知道上班后该怎样做。现在厂里有困难,待时过境迁,厂长是不会亏待你的。”华不停地安慰着我。但这是个私人小企业。又逢建厂初期,七处冒烟,八处冒火,工人的工资很难兑现。而且招收了不少童工,每月三五十元就能打发她们……我看不到希望的曙光,找不到立足的“黄金”位置……
几经周折,我又去了河南省新乡市。新乡的小面馆遍地都是。人到弯腰树,不得不低头。我在一帐篷式的面馆里当了六个月的勤杂工。我们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从下午两点开始摘菜、洗菜、切菜、配菜、和面、发酵……客来递烟上茶,客走抹桌拖地,倘有几分姿色的打工妹还得陪笑敬酒……千篇一律的机械重复。我们吃的是别人碗里的残羹冷炙,单就这一项足以让我“斯文扫地”!只为了下一站的吃喝拉撒,我咬紧了牙关……
还是我,组织了象我一样的五个打工妹逃离了“虎口”。在要来工资的第二天中午,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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