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雕掞散文2025-10-22 01:01:40
“玩”恐怕是任何一代人都喜欢的字眼。我就读的小学里有好几棵非常大的泡桐树,每年春天花开的日,我便和小朋友们捡拾从树上掉落的泡桐树叶,取下叶柄,然后再把叶柄对折与别的小朋友手中的叶柄对拉,看谁手中的叶柄
“玩”恐怕是任何一代人都喜欢的字眼。
我就读的小学里有好几棵非常大的泡桐树,每年春天花开的日,我便和小朋友们捡拾从树上掉落的泡桐树叶,取下叶柄,然后再把叶柄对折与别的小朋友手中的叶柄对拉,看谁手中的叶柄韧性好,谁的叶柄不易断,谁就是做后的赢家。实际上,几乎落到地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很受伤。这种无聊而又都愿意玩的游戏几乎占据了每个课间十分钟。
玩玻璃球也是一种很受欢迎的“运动”,有三种玩法:一种是“运动员”都离墙有一段距离,然后舒展手臂将球抛到墙上,再根据球距离墙的距离远近,确定谁先用玻璃球击打另外一个玻璃球,击打上,就应一张白纸(写字用的);另一种是玩者都靠墙站着把玻璃球贴到墙上,然后撒开手,让球自由落下,根据远近确定谁先击打;第三中试事先在地面上挖一小洞,用两个手指弹玻璃球击打另一玻璃球,使另一球先入洞者为胜者。那个时代,玻璃球成为我们每一个小学生的挚爱,可以说,书包里可没有书,如若没有玻璃球则是万万不可的。
打“线蛋”,是年龄稍大的一些孩子的最爱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孩子在玩上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一代了。只要有一个孩子在外面一招呼,就能聚上十好几人。玩这种游戏也便顺理成章了。所谓的“线蛋”即用线一层层缠绕,团成大约半个拳头大小的球。玩者分为两方,一方攻,一方守。攻方后面有城(在地面上画出来)城中有守城者。攻方用木棍使劲击打线蛋,守方派人去接球或捡球,如若接到球,守方胜便成为攻方;捡到球者,需用力将球往城中投,攻方还要防止球入城进行阻拦;倘若守方人员气力不济恐怕攻方要把球击打到更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张洪喜的,他击球爆发力很好,常常把守方攻到几里地之外。
还有一种游戏叫做“打啁”(大概如果用词表示的话,应该这么写)。游戏规则为:玩者分为两方,追人者便追便大声喊“啁”,不能断,直到憋得人脸红喊不出来为止,离着几里地都能听见这种声音。“打栮”是另外一种受欢迎的游戏,即把一木棍两头削尖,用木棒敲击其尖头,等它弹起用劲击打木栮,然后守方力图将栮扔回击打栮的地方,那个年代时常会看到脸上有伤的小孩,大概都是被栮打的吧?因为栮不长眼。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幸亏自己从没有受过伤因为打栮。
年龄再稍大些,以上的游戏也就自消自灭了。大兵乓球变成了一种时尚的运动。现在想起那个时候的我,倒真还有些骄傲。在和小朋友玩托球比赛时,有的人托几下或十几下就落地了,而我竟然让数个数的小朋友数的不耐烦了,干脆没有人和我比试托球比赛了;除了托球,再就是用球拍连续不断地把球往墙上拍,我的水平竟然和托球一样高。
现在想来,我在打乒乓球方面是有一定天分的,如果有高人给我指点一二,真不敢想象是否中国会多出一位出色的乒乓球健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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