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生活

我的小学生活

英逸散文2025-09-03 09:33:12
时间如同飞鸟的翅膀,不露痕迹地伴随我滑过一个又一个春秋冬夏。偶尔回眸时,也能总结一些与岁月较量过程中的点滴收获。前几日,同样从事教育工作的小学同学打来电话,邀请我去参加她孩子的升学宴,还说借机同学们要
时间如同飞鸟的翅膀,不露痕迹地伴随我滑过一个又一个春秋冬夏。偶尔回眸时,也能总结一些与岁月较量过程中的点滴收获。
前几日,同样从事教育工作的小学同学打来电话,邀请我去参加她孩子的升学宴,还说借机同学们要聚一聚。当我回应说要把“祝福”托别人带去时,电话那头急了,说很多三十年没见的同学想见见你,你自己看着办。
平时为人内敛的我,还真不好意思让人误解自己或是清高或是不识抬举,赶忙满口答应。对方这才松口气说:“这还差不多,记得这是死命令”。让我在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倍感“亲切”。
当我见到如许多的同学时,才晃若隔世般地想起,我和在座的各位在小学三年级时,做过一年的同学。当满桌的寒暄响起时,我尴尬地主动承认自己的健忘。好在同学们都很宽容,谅解了我,但是,我对很多同学的面容搜尽记忆,还是一片模糊甚至空白。
当一位门牙已“下岗”的男士举着酒杯,让我猜猜他是谁的时候,我想得头都痛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位自称是我小学同学的先生是谁,他说了一个名字,还详装生气地说些贵人多忘事、出息的人不主动和他联系等话,我还是没记起来他是谁。
我知道自己很不礼貌,但是朦胧的记忆因理不清而让我更苦恼。
禁不住让我对自己的小学生活细细回味起来。细想一下,我的小学生活一直是在“动荡”中度过的。
我三岁时举家搬到黑龙江省克山县的一个村子居住。现在看地图,知道那里是松嫩平原,但松花江和嫩江至今我也未见过。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可以像在海边一样,尽情地看红红的日出与日落。
还是从托儿所说起吧,现在应该叫幼儿园。七岁时,村里的生产队成立了一个托儿所,从3岁到7岁的孩子都在一间仓库改成的大教室里活动,也不上什么文化课。没有课桌,只有两排长条椅子。教我们的是一位城里的知识青年,教我表演唱《骑上枣红马》、《路边有颗螺丝帽》,那时大多是样板戏的动作,我现在还能记得。
后来顺理成章地升入一年级。
学校只是一排草房,有六间教室和一间教师办公室。办公室挨着六年级,是我认为最神圣的地方。那年“四人帮”倒台,我作为文艺队员,经常被叫到生产队的大队部,表演快板和表演唱。有一句是“铲除四害挖修根,人民江山红万代”,还有一些印象。有时生产队会用两辆马车搭个台子,我和小伙伴被领到台上表演,又唱又跳的,还有二胡伴奏,我常看到妈妈在台下笑得合不拢嘴。
还未读二年级时,我家就搬回了辽宁省本溪县一个大山围绕的小山村,回到了父母口中经常念叨的老家。我回到老家后,一直不能接受这里的一切,我无法忍受举头看到的只有头上的一角天空,无法接受再也看不到无边的麦田麦浪,更看不到红红的日出日落。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计划经济时代,人们的日子大都过得紧紧巴巴。当时,我家没有房子,只能借住在亲属家。父亲和两个哥哥没日没夜地上山砍柴,粗壮的树木在我好奇的目光中,变成一段段的木材。吃的也从我喜欢的白面馒头变成难以下咽的酸汤子。我每天都吵着要回姐姐家,因为姐姐已在黑龙江成家,有了三个孩子,当然不会和我们回老家了。
当柴垛高高耸起的时候,我家买了两间厢房,和正房的两户人家共同一个院子。
我进入了家附近的教学点读二年级。教学点有一位民办教师,任所有的课程。这位民办教师后来离开了教学点,在家乡务农,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了。
记得教学点有三间房子,两间是老师的家,一间是教室。教室里靠着左右两面墙摆着两排桌椅,一侧是一年级,另一侧是二年级。一年级讲新课的时候,二年级的孩子就写作业,老师给二年级的学生讲课时,就安排一年级的学生写生字。老师很注意书写的规范,一笔一划必须写到位。
整个二年级我读的磕磕绊绊,上课集中不了精神,好多地方都适应不过来。
三年级时要到村里的小学读书,要爬一座叫“香磨岭”的山才能到学校,每天早上,我和哥哥及小伙伴们一起上学,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多了不少快乐。我的午餐是妈妈为我做的一个用玉米面掺了白面的奶黄色的饼子,哥哥们则是金黄色的玉米饼子。
玉米饼子营养成份暂且不说,其口感不是很好,那时我就常想,等我长大了,要挣好多钱,让我们全家天天吃白面饼喝鸡蛋汤。
学校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在新班级里,我又认识了很多新同学。至今,许多同学的音容都留在了印象中,但能够清晰地记住的并不多。
在期末考试结束后,我如愿以偿地回到了黑龙江的姐姐家。因为妈妈带着我去看望姐姐,并要处理一些事情。我哭闹着不肯跟妈妈回来,妈妈只好把我留在了姐姐家。
于是,我又一次走进了一年级时就读的小学。我的四年级和五年级就是在那里度过的。那里小学实行的是五年制,当正准备读初一时,我又被妈妈接回了老家。而老家小学刚刚实行了六年制,我要去读初一时,却被告知要从六年级读起。而曾经和我读三年级的小伙伴们已经读初—了。就这样,我极不情愿地落在了同学们的下一届,好在我比其他同学小一岁,年龄没成什么问题。
这样我就又有了一些新同学。
那个六年级读得真让人难忘。全班共有六名男生和六名女生,主要上语文和数学两个学科的课程,偶尔也上体育课和音乐课。体育课上总是跳木马和山羊,这两样体育器材至今我都恨它们,因为我总跳不过去,常受到体育老师和同学们的嘲笑,为此我还哭过鼻子。在我的学习生涯中,我的体育成绩一直是勉强及格。
不过,六年级的那个冬天过得很快乐。六个女生出奇地团结,每天中午吃过自带的饼子后,便一起到教室后面的河上滑冰,几乎天天去。有一天中午下着雪,我们玩得有些疯,已经上课了才回来。老师不让我们进教室,男生隔着结了窗花的玻璃窗向我们做鬼脸。老师开始听写生字,我们六个人边哭边在操场的雪地上写字,班主任老师无可奈何,倒像是他错了似的,把我们请进教室。
六年级下半年时,在老师的指导下,我学会了刻蜡纸,就是用一种叫铁笔的笔,在垫着铁板的蜡纸上刻上试题,老师再用油墨机一张一张地印出来发给我们。这种教学设备挺实用的,二000年以前在工作中我还用过。不过蜡纸不再用一笔一划地去刻了,而是用打印机打出来。油印的东西很便宜,就是不太方便,常弄得满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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