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深刻的部分

男人最深刻的部分

奎宁散文2025-05-08 16:16:14
一已是第二次收到水草兄的书。第一次是小说集《走出凤凰城》,正如作者自己所言“大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的短篇小说,忠实地记录了当年的他对文学的那份追求和梦想,是一个文学青年对文学的纯粹。

已是第二次收到水草兄的书。
第一次是小说集《走出凤凰城》,正如作者自己所言“大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的短篇小说,忠实地记录了当年的他对文学的那份追求和梦想,是一个文学青年对文学的纯粹。”
而一年后的今天,却是一本散文集《寻觅双命鸟》,相同的都是作家出版社出版,不同的却是太多太多。
封面据仁兄说是自己设计的:素洁的书皮,苍郁的天幕下,一对奇特的鸟,在振翅飞翔,那就是传说中的双命鸟“雌鸟的右翅短左翅长,雄鸟左翅短右翅长,只有雌雄两鸟和为一体,短短相连,那两只长长的翅膀才有飞翔的功能,才能在蓝天下自由翱翔。”
千万孤独的意境下,看似天地一鸟独飞,却并非如此:既已寻找到另一半,就意味着不再孤独,且在天地间作比翼鸟。
寻觅双命鸟,那就是对爱情的渴望,对能够牵手一生忠贞不愈的爱情的真挚渴望。
突然就想起了法国摄影家让。卢普。西夫的那句经典之言“男人最深刻的部分是女人。”当然,此书中深刻的部分已不仅仅只是女人。深刻,往往与思考、灵魂、拯救、意义这些大字眼紧密相连,而堪称深刻的男人也总是会将思想的痕迹连同岁月的劫数一同留在自己的文字里,甚至额头和洞悉一切的睿智的眼睛里,沦桑横渡,令人敬畏。
正所谓:如痴如醉的乡土恋情,如梦如幻的岁月划痕。


其实,书中的《宋祖英出道之初》、《我只能在深夜想你》、《寻找每天的快乐》、《寻觅双命鸟》等在红袖首页散文排行榜里曾经一直高居榜首,“柔软的水草”,在红袖散文里曾炙手可热。
《寻觅双命鸟》分四辑:《镜像物语》、《志异凤凰》、《痕踪苔藓》、《心海沧浪》。
民族的才是永恒的,无疑《志异凤凰》应是本书中最有价值的。
《志异凤凰》一辑,作者善于把自己熟悉的故土风情与文化掌故融进艺术的形象中,营构得天衣无缝,铺叙得眉飞色舞。写了不少滚滚红尘另一面的悠悠往事,取材于对童年野趣,对家乡凤凰城的记忆。他忠实自己的切身感受,把质朴鲜活的凤凰市井人物用家乡土话一个劲儿抖出,或诙谐,或悲壮,或描摹或夸张,篇篇均有极精彩的人生场景,处处融汇着丰厚的文化底蕴……作为土生土长的凤凰人,那块神奇的土地上活生生的人在他的妙笔下如凤凰涅磐重生,读来妙趣横生。

在作者笔下一条叫丁字巷的小巷里市井人物活色生鲜,毫不逊色凤凰城里的大师,三教九流呼之欲出。他们没有野心,没有贪念,活着的剪影如古老的象形文字……
不管是打实算卦、肚脐里能斗蛐蛐的徐仙,还是让男人甚至土匪望而生畏的女中豪杰——大脚蛮嬢:蛮嬢的大脚专踢卵(在这“卵”指男人的生殖器),这是土家语,小巷人自己杜撰的歇后语,由不得你忍俊不住。
凤凰城有名的“王一刀”王屠夫,近似侏儒的矮子唐伯却“喜欢都比他大的东西”,他有壮硕的水牛,还有一个壮硕高大模样也好的唐伯娘,其貌不扬,却身怀绝技,在一次土匪抢劫中,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宛如武打片里的高手,从此英雄娶得美人归。
爱放飞筝的熊哑大,能打造出标志沱江发大水的银鸳鸯的马银匠却酷爱下棋,更惧内。“他下欺赢了要下,输了更要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悄悄去叫马师娘,马师娘一来,马银匠的腰都不驼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肖满嬢的嘴、王屠夫的刀、肖满嬢的酸萝卜、米老板的米豆腐、染匠蓝老板的印花布;人长得干瘦干瘦的干豆荚却有一身蛮劲做得一手好姜糖;一代英豪劫富扶贫、行侠仗义的大角色,天天打鱼的鸬鹚客,凤凰城一绝滑滑板的烧腊肉和他的小巷一枝花的漂亮女人,与抱得冷美人杨鸣凤的矮子唐伯,都是幸福男人。
补窝匠陈癫子“一杂子没有嗅过女人骚,尝过女人味,天口地口荤话黄话满嘴野话,补锅赚钱,赚钱买醉,醉了成仙,成了他唯一的快乐;天生一副好嗓子唱凤凰城里人的最爱傩堂戏的向师娘,唱得余音袅袅,众人偕仙……“嗜书如命,写得一手传世无价的毛笔字的透和尚(无子无女无婆娘),最终血溅“凤凰门”,他毕生用生命用灵魂写的三个字“凤凰门”,那种浩气长存:“满面红光,头发冒烟,突然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而亡……”。这简直就是凤凰传奇。
作者选取了二十个人物,勾画出二十张不同的面孔,写人物其实是最难写的,作者却信笔由缰地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作者在特立独行的人物传记里又巧妙地相机穿插小巷里其他人物,比如:在马车客的传记里,马车客挑脚的钱都变成了肚子里的货,也变成了滑滑板的烧腊肉,米老板的米豆腐,毛氏馆的牛肉粉,麻二的包谷烧……
而写冷美人与矮人唐伯的邂逅也是写冷美人在一个下雨天,刚好开门出来去买肖满嬢的酸萝卜吃,矮子唐伯的马草不知咋的就将冷美人的俏脸轻轻的刮了一下……
同是写大角色喜欢下棋与马银匠下棋就大相迥异,写大角色下棋重在写一种“打三棋”的下法,而写马银匠下棋成瘾,却写了马师娘揪耳朵的趣事,虽然他们都只赢输不得,大角色亡命在下棋上,而马银匠奔跑在他老婆的诅骂声里。

同是男客女相的婆婆客补鞋匠和糯米娘也各有千秋,婆婆客补鞋匠却成了小巷男人和女人的香药,“做婆婆客的婆娘好舒服,卵事都不要做,有呷有穿还好玩,巷子里的女人看到婆婆客的婆娘,眼睛都是红的,回家就雷公火闪骂男人。
其他男人就难做人,借机闯嚷嚷地要婆婆客请客消消火,婆婆客也总满口答应,到滑滑板那里买几斤烧腊肉,再到麻二那里灌几罐苞谷烧。
打起饱嗝醉醺醺的借酒壮胆回家婆娘,也耍耍当家男人的威风,婆娘晓得男人喝酒了胆子都天大,也就低眉顺眼做女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细声细语温温柔柔服侍男人进入温柔乡。”

有了他,小巷阴阳平衡男女和谐家家和睦天下太平,正如“没有婆婆客这味香饽饽,小巷人的日子就没有了班斓”作者侧重刻画他女人般温和善良的性格。长得也像个男人的男人糯米娘做事粘粘糊糊,见人说话红脸,嗓音细细柔柔,像个妹崽嘎,可他打的马桶却挺俏:没有糯米娘的马桶,姑娘不肯出嫁。这里重在赞他用女人的细腻做事。
一寸香糖铺的第十代传人粑粑客,把寸金糖做成了“牵手小城游子的手中线”,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不管你走的地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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